诸葛河不明白,萧星辰的房间,为什么出现一个女子。《顶》《点》.x这个女子又为什么深夜不眠,又为什么能躲过子弹,又为什么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突然,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因为他把女子、白衣、能躲过子弹三个词联了起来,这不分明就是鬼么?
再看这女子熟练的摆弄着手枪的模样,枪在她的手里,如同是魔术师手中的扑克牌一样。
他经过短暂的恐惧之后想到:鬼,又有什么可怕的?
他的想法是,无论是人是鬼,既然这么漂亮,还不如再猛烈一点!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有出息的男人,与漂亮女人做,那是必然的;与许许多多的漂亮女人做,那也是必然的;但要说与漂亮的女鬼做,那应该是少之又少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有了底气:手快打手慢,这是绝招中的绝招,你就是霍元甲,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只要不加考虑的举枪就打,那么,也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
他以墙边为发力点,皮鞋跟向墙猛的一蹬,向白衣女子扑去,只听扑通一声,他扑到了床上。
而那白衣女子却坐到了床的对面,他抬头一看,这白衣女子的连衣裙掀起,半边屁股与大腿一片雪白。已经到了屁股的位置,还没有发现有裤头的痕迹。
所谓色胆包天,他再次向她扑去。
只见那白衣女子站了起来,把枪堵在了他头发稀疏的头上:“不准动,动就打死你!”
打死我?诸葛河心里冷笑了一下:人生自古谁无死?能抓一把是一把。他的手迅速的向她的大腿摸去,腿是温热的。这说明,她是人不是鬼!人比鬼好,他趴在床上,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
这白衣女子的白玫瑰,她真的能躲过一个常人射来的子弹。她从懂事的时候起,她就是一个职业杀手。
白玫瑰在快这一方面,在整个金玫瑰组织,都是胜人一筹的。
诸葛河在常人看来,他的出手相当的快。然后,在白玫瑰的心中,他慢得多了。
她今晚穿的,不是白天的服务员的装束,而是一身白色的连衣短裙。
她坐在床边拨弄枪,其目的是利用余光观察一下这人的武功?正如萧星辰所说,这人的武功几乎为零,但其心理素质却为一百。
这样的人,如果有现在的心理素质,而武功有五十的武功,就非常难对付了,好在他没有武功。
白玫瑰把枪堵在他的头上的时候,凭她以往的经验,就是神仙也不会再敢动的。天下所有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也首先想到的是保护自己、然后才是消灭敌人。
而在这样的时候,他的手照样伸过来,不是拧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疼,而是摸。
这一点,让白玫瑰感到无法理解。
难道,他听不懂我的话?即使他听不懂我的话,我这枪堵在他的头上,他总会理解吧?再说,他是大夏人,我说的是标准的大夏语,他又岂能有听不懂的道理?
她能躲过子弹,却没能躲过他的手。
这是因为,她防备着他的子弹,所以能躲过。躲不过他的手,是因为自己的心里就不存在躲字!自己的枪已经堵在他的头上,只须扣动扳机,子弹就会射进他的头脑里。
然而,他的两只手都上来了!
“你再不松手,我要开枪了!”男人的双手是有力的,特别在这搏斗的时候。白玫瑰用力一挣没有挣脱,便急声呼道。
诸葛河从对方惊慌的口音,知道了对方是有惧意的。女人,只要有了惧意,就等于为自己创造了机遇。
“我让你不开枪的吗?”诸葛河胸有成竹的说道。因为这女子并不是要自己的命,只不过是巨大的奶吓小孩罢了。
在小孩断奶的时候,久断不成。母亲常常会想出一个绝招,让一个巨大的奶的女人吓唬小孩。小孩一看这个还会如此之巨,一吓,就会断了奶。
不过,我诸葛河却是那个偏偏喜欢巨大的奶的孩子,哪怕你的乳像我目前肿的脸一样大,哪怕你像一个篮球大。再夸张一点,如那热气球那么大,我也不怕!我既然喜欢,我怎么又会害怕呢?
“你再不松手,我就真的开枪了!”惊慌之际,白玫瑰在刚才的基础上,又加了个真的二字。
即使如此,也没有能够吓着诸葛河。他双手紧紧的束住她的大腿,一扭,把她扭到了床上。
诸葛河心里一喜:辩证法历来就是如此,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
尽管白玫瑰是职业杀手,她的灵活性是有的,但力气上和诸葛河相比,却要弱上一些。
虽然手里拿着枪,但萧星辰关照,不要杀了他!
就在白玫瑰犹豫之际,诸葛河的头抵在了她的肚子上,她的气息顿时感觉不好喘。
既然枪在手里,虽然它已经子弹上膛,但眼前的敌人却不能够将他击毙。这枪虽然相当厉害,有了这些限制,就真的跟不上烧火棍了。
诸葛河得手之后,便腾出一只手来掀她的衣服。
白玫瑰的右腿被他束住,但左腿连续发力打他,由于施展不开,对他的打击非常有限。
白玫瑰突然感到有些惊慌,像这样下去,这个家伙就完全可能占去优势。
看他的胳膊,比自己的两个胳膊还要粗。这里,就是力量,即使他没有武功,但他有男人的力量。
他的身上已经不再颤抖,这说明他在心理上已经战胜了自己。
白玫瑰知道枪已经没有作用,便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