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兔兔在沉雪那里吃了瘪,眼神一转,想起自己听说祝云谣也来了仙剑门,她顿时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又去了祝云谣如今的住处。
祝云谣看着门口领着一大群人的阮兔兔,沉默了半天。
她和阮兔兔也不能说是没有仇。
毕竟她现在看见阮兔兔就隐隐觉得额角作痛。
而且阮兔兔还坑过时鸿羽呢!
“哟,祝云谣。”阮兔兔得意的朝着祝云谣一笑,眼神扫过祝云谣的小腿,“这么多年你还是个瘸子,看起来你那个姐姐也没多宠你嘛!”
她还记恨着之前在散修大会上面,祝云诗斩了她的一条胳膊呢!
虽然说并未造成什么实际影响,但是阮兔兔就是生气啊。
从前她只是个二流门派的弟子,胳膊拧不过大腿,自然不敢和祝云诗硬刚,但是如今可不一样了。
她如今可是阮倾城的女儿!
祝云谣果断关门。
阮兔兔莫不是个傻子吧!
而且她到底什么样,和阮兔兔有关系么?
阮兔兔差点被大门直接把鼻子拍扁了,她在沉雪那边吃了瘪,又没在祝云谣这里落得好处,顿时把阮兔兔气的够呛。
她咬着牙,一脚就把祝云谣的门给踹开了。
祝云谣看着摇摇晃晃的门板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沉默了半天。
阮兔兔得意的看着她。
“祝云谣,你以为这挡得住我吗?”
“能不能挡住你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破坏公物是要赔钱的。”
祝云谣诚恳的看着她,而后只见祝云谣不知道打哪里摸出来个铃铛,信手一摇。
不过是片刻,就有戒律堂的人来了。
戒律堂的人看见阮兔兔,也是忍不住额角一跳。
仙剑门这两个姓阮的简直就是他们命中注定的克星!
一个嘤嘤嘤到整个仙剑门谈嘤色变,一个十分非常之难缠。
戒律堂的人看见他们都恨不得避着走!
“祝姑娘,这是怎么了?”
然而祝云谣都摇铃了,他们也不能现在就脚底抹油溜啊!
戒律堂的人本来也只是例行公事一样的盘问罢了。
“她破坏公物!”
祝云谣指着已经掉在地上的大门,那扇大门上面还有个脚印。
戒律堂的人看了看大门,又看了看趾高气昂的阮兔兔,默默的把祝云谣拽到了一边。
“要不然我们给你换个好点的门,她……”戒律堂的人指了指脑子,“这里有问题。”
祝云谣“……”
“所以你们就这么……任由她想干嘛干嘛?”
她抽了抽嘴角,这下可是明白阮兔兔怎么如此的肆无忌惮了!
“我们也没办法啊,只要我们稍微罚一点,她就去闹,不单单她闹,还有阮长老也跟着闹,哪怕是再严加处罚,等到处罚过了,她俩就继续出来闹。”
戒律堂的人一脸无奈,之前倒也不是没试过公事公办,反正闹就罚呗。
然而没让阮兔兔怎么样,反倒是让他们被烦的不胜其扰。
偏偏也都不是什么大事,罚也是禁闭之类的惩罚,压根都不伤筋动骨啊!
“那要是我把她打了呢?”
祝云谣努努嘴。
“我们相信祝姑娘是讲道理的人,一定不会主动动手的。”
戒律堂的人一脸正色。
只是眼中闪烁的光芒怎么看怎么不像不幸灾乐祸的样子。
毕竟他们也被阮兔兔烦的够呛了啊!
如今来了个不怕阮兔兔烦的,戒律堂简直都要笑开花了!
至于罚祝云谣什么的?
不可能的!
祝姑娘是个讲道理的人!
祝云谣得了戒律堂的回答,顿时心里也有了底。
阮兔兔那边还趾高气昂呢,就看见祝云谣朝着她咧嘴一笑。
“祝云谣,我就踢了你的门,你能怎么着?”
阮兔兔得意的看着祝云谣,戒律堂的人来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不能奈何得了她!
“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只能心平气和的和你讲道理了啊。”祝云谣叹息一声,“阮兔兔,你说这门有什么惹到你的地方,你说我叫他改还不成么?”
“踢你就踢你,还需要理由不成?我不单单要踢你的门,来人,把她给我按住!”
阮兔兔手一挥,狞笑着看着祝云谣。
“我也要叫你试试被人砍掉手臂的滋味!”
祝云谣眼神往戒律堂那边飘,阮兔兔都要砍她胳膊了,你们到底是管不管啊!
戒律堂的人淡定给祝云谣传音。
[她如果没有对你造成实际意义上的伤害,也就是思过崖禁闭,你倒不如直接自己揍她。]
祝云谣抽了抽嘴角,心说阮兔兔到底拉了多少仇恨啊!
连戒律堂都能这么恨她!
[那要是我把她打伤了呢?]
[你难道不会专往折磨人的地方打吗?!]
给祝云谣传音的戒律堂弟子一脸震惊,这人居然这么伟光正的吗?
祝云谣坏还是你们坏!
眼看着阮兔兔已经抽出刀朝着祝云谣砍了过来,祝云谣顿时冷笑一声,直接抽出来剑鞘,直接击打在了阮兔兔的身上。
而且还是哪疼打哪,哪怕最后验伤,怕是阮兔兔身上都是半点伤都没有的。
和祝云谣传音那人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
这要不是他们不能自己动手,他们早就自己上手了!
哪里需要祝云谣来!
阮兔兔也被打蒙了,眼眶顿时就蓄了一滩泪水,她回头,对着戒律堂的几人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