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多想,司机小李已经一拳打了过来,他这一拳又快又疾,我早有算计,身子一挺,准备硬生生接着他这一拳,同时一脚飞起,踢向他的命门。如果他打中我,也躲不开我这一脚,一拳换一脚,我最多受伤,他这一辈子恐怕就不用找老婆了。
小李大吃一惊,他大概不会想到我会如此拼命,只好侧身急躲,我早已经料到,身子整个扑过去,一拳打在他的腰眼上,这一拳下去把他打的退了几步,捂着腰眼,象个泥团一样倒在地上。
我用最快的时间解决了这两个人,俯身就往帐蓬里冲,黑影一闪,一道银光刺向我的胸口,我侧身踢脚,依旧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对方哼了一声,剑光如虹,却削向我的膝盖骨。
对方变招极快,我只好后退一步,可是对方手腕一抖,直刺向我的面门,我大低头再后撤,肩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剑,虽然伤口不深,却也十分疼痛。我暗暗叫苦,对方剑法微,根本不在柳生的剑法之下,我根本不知道他下一剑刺向何方。
我本来也有短剑在腰间暗处,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机会拔出,只能赤手空拳相斗,又斗了几个会合,脚下一绊,倒在地上,一把明晃晃的短剑停在我的喉间。
冷冰脸如寒霜,手中的剑却凝而不发。我们两个的打抖惊动了所有的人,凤青龙、柳生、唐然、伊贺天宗、朱特等人都赶了过来。
“冷姑娘你怎么和七少爷打了起来。”凤青龙走了过来,横在我们两个中间。冷冰哼了一声,寒光一闪,剑已不见了踪影:“这小子疯了,非要闯姑娘的营帐,还打伤了铁锤和小李。”
凤青龙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铁锤和小李,满是讶异:“这两个人都是你打倒的?”我点了点头,这两个人武功都不错,只是我料敌在先,才有机会可乘,单打独斗,我不是这两个人中任何一个的对手,想不到被我一击而倒。
“凤三叔,我听到四姑娘发出的一声惨叫,象是遭受了很大的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先发制人,心里疑问却更重了,外面已经打成一团,这么多人都围了过来,如果四姑娘还很安全的话,为什么不出来平息事端,难道她真的出了事?
凤青龙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惨叫?”冷冰哼哧一笑:“七少爷,你被吓破了胆了吧,我们四姑娘正在练习功法,我在她身边护法,那来的惨叫声。”
我相信我自己,就算吓破了胆也不会误听,因为那声音我听的清清楚楚,我不想再分辨,只是冷笑来表达我的愤怒。凤青龙皱了眉头:“姑娘这几天连日行军,你不要再逼她练功,现代社会里枪炮比什么神功护体要有用的多。:
柳生在铁锤胸口揉了半天,铁锤才缓和下来,柳生扭过头:“老七,好俊的功夫,这两位兄弟可都是硬手,联手还在我之上,怎么这么快就败在你手里。”
四姑娘还在帐蓬里无声无息,我不想探讨这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相信凤青龙不会偏听偏信,冲着他大声说道:“凤三叔我真的听到四姑娘的声音,她这时候还没出来,说不定,真的出什事了。”
凤青龙紧皱眉头,望了一眼帐蓬,刚要说话。帐蓬里有人叹了一口气:“怎么清静一会也不行,外面是谁,闹什么啊闹?”
正是四姑娘的声音,只是声音懒洋洋的,随着声音她掀开门帘走了出来。冷冰瞅了我一眼:“老七非要说你出事了,要现在见你,还打伤了铁锤和小李。”
“是吗,那谢谢七哥关心,我没什么事。”四姑娘苍白的脸上飘过一丝红晕,她外面披着一件天青色的睡袍,里面似乎只穿了一件内衣,在寒风中显得楚楚动人,又有点弱不禁风。
冷冰几人急忙劝道:“外面太冷,姑娘还是回去歇息吧。”四姑娘没有理会,依旧看着我:“七哥要不要进来坐坐。”
我不敢迎着她的目光,只好低下脑袋附和众人:“天已经很晚了,姑娘早点歇息吧,我们明天还要赶路。”
四姑娘点了点头,目光环视众人:“大家也早点休息吧。”
我向铁锤和小李倒了歉,两人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冷冰了一声,也扭身进去。
“老七,你干什么,紧张过度吗?把大家吓一跳。”回到帐蓬里唐然埋怨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那确实是四姑娘的声音,那是濒临绝境的一声嚎叫,但她确实是安然无恙,活生生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凤青龙没说什么,只是神情些凝重,以凤青龙的武功见识,我相信他知道我绝不是紧张过度,从四姑娘的帐蓬到我站的篝火旁,中间还隔着一个帐蓬,也就是说应该有很多人听到了那声惨叫,但除了次仁等人,周围应该多是四姑娘自身的人,他们为什么没有一人吭声。
可第二天一整天,队伍都没有出发,我一直没见到凤青龙,唐然俊美的脸也变得凝重起来,我问了两次什么时候走,都被他含糊的应付过去。我走出帐蓬,发现戒备森严,四处都有四姑娘的手下在巡逻。
没人邀请我参与,我自然很识趣,就在自己帐蓬里吃饭喝水,仰脸看天,中间柳生和伊贺天宗过来聊天,聊起来在非洲分别后的情形,柳生也有些伤感,从他的言语中可以看出,多年的漂泊生活让他萌生了退意。
我委婉的向他套取天下第一家的资料,但柳生所知道也不多,只知道这是上层的决定,双方约定在中国以外由第一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