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眼光根本就没在全中国,自然也想不到那么远。
秦牧给他指出了一个方向,婺州他是知道的,打下来了,不过现在也丢了,但是再远的处州,就不是方腊能有印象的了。
至于温州福州泉州,方腊更是没想过。
而且到了那地方,还要出海,海外有什么?都是水啊。
秦牧这些日子一直看地图,方好音跟着也懂得了不少。
她知道秦牧指出来的这条路是唯一的生路,向别的地方走都不行。
从睦州向北就是奔京城,自然不行,向西是荆湖路,一直走会走到西军重地,这不是找死吗,东边是杭州,朝廷大军正追过来,只有南边还有一线希望。
“爹爹,姐夫说的对,就这样办吧。”
“容我再想想。”方腊挥手让众人退下。
他请秦牧来就是想要问问以后的打算,听听秦牧的建议。
秦牧很懂事的不提眼前局面,只是给他指出了一条路,而且看起来可行。
只是方腊并没有真正的看过这个世界,他的世界就是眼前这一块。
历史上方腊到死都是在这一小圈转悠,唯一一次进京城开眼界,还是以俘虏的身份。
离开熟悉的家乡,跑到海外,这已经超出了方腊的想象,他实在是很难下决心。
走还是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