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oct16:52:41 c 2014
“夜殇!为什么要让别人误会你是个冷酷的王爷!”
朱雀刚将房门关上,钱沫沫就立刻开始发难,刚才有外人在,她不好为难他。可是这句话她又不说不痛快,因为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个样子。
“那双男子的鞋子是为我做的吗?”
“嗯?什么?…….啊!哦!”
一开始钱沫沫并没有反应过来夜殇所说,稍一想,才明白他说的是刚才她为张忠讲解的那双鞋子。
“是啊!你不是答应我要帮忙的吗?”
钱沫沫紧张兮兮地盯着夜殇回答,生怕他下一句话否认。
“嗯!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可以和我说说了吗?”
夜殇靠近钱沫沫的耳际轻轻哈着气,声音中充满了蛊惑,这样温柔的夜殇让她不由自主地沦陷,等她想要防御的时候已为时太晚。
不等她回答,他侧身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抬手一拉便将她拉进他的怀抱,禁锢在只想专属她的胸膛。
夜殇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轻轻飘进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不由一愣一愣地卡壳。
“现在你可以慢慢说给我听了!”
声音从钱沫沫脸颊紧贴的胸膛传出,闷闷的,那是他独有的磁性。
“哦,……那个琴棋书画,我先从需要你帮忙的“书”说吧!………….”
钱沫沫微红着小脸,喏喏地调集所以的脑细胞来组织语言,尽量忽略他包围着自己的气息。
此刻的她如果对面有一面镜子,就会明白他其实也在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话语里。此刻的她像足了一只羞涩诱人的小猫。
天知道,刚才认真起来的她有多么地让他着迷。不是有一句话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其实这句话对女人也是同样的道理。
时间在钱沫沫逐渐喃喃地语调中流逝,太阳也在不经意间悄悄地镀上了一层橘红,染俏了天边的朵朵白云。夕阳的余晖透过郁葱的树叶映在窗前的那本字帖上,她在练字么?
夜殇将视线收回来落在钱沫沫身上,小小的脸颊似乎又尖了不少。也是,刚经过那种解毒方式的折腾,不待好好休养便要准备百菊品的事宜,真是难为她了。
轻若羽毛的一个吻落在钱沫沫的额头,夜殇小心地缓缓起身将她抱到床榻上,扯过被子仔细地为她掖好。
而熟睡的她只是在失去那一温度后,不适地皱皱眉头,换个更加舒适的姿势沉沉睡去。
夜殇体会着自己身上属于她的温度逐渐消散,片刻后,他转身来到书案前提笔书下夜殇两个字用镇尺压在了钱沫沫那叠鬼符般的字上,来到门前轻轻地将门打开,一个侧身闪身来到门外,随手将门轻掩上。
“任何人不得吵醒公主,景嬷嬷你吩咐小厨房准备些清粥小菜,以防公主睡到半夜饿醒。”
夜殇转身对候在门外的景嬷嬷和秋忆言罢便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两日内,白天钱沫沫和秋忆秋语躲在房中制衣,晚上就和夜殇一起在月光下练习舞步,夜殇怕她身体吃不消,还特意让白虎为她调整了食谱。
看着一群人把她当保护动物养着,钱沫沫已经在内心翻过n次白眼了,也不是没有抗议过,只是面对以夜殇为首的强大阵容,身为反对派光杆司令的她实在是有些人单力薄。
“公主,公主,取回来了!取回来了!”随着声音进入梅园的还有一个赤色身影。
闲来无事,给钱沫沫做围棋教练的夜殇看着她微染一笑,将一枚棋子落在她自以为瞒过夜殇眼力的小道上,随手端起旁边的茶杯一派悠然自得。
气急败坏的钱沫沫有些烦躁地拍打着额头,盯着棋盘上自己被逼入绝境的棋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寻找生机,满眼俱是黑与白的小圆点,不过脑子地喊道:“鸟叔,你取什么回来了?不会是给我取了个鸟婶吧!”
一边正在制衣的景嬷嬷,秋忆秋语哄笑成一团。就连刚将茶杯端到唇边的夜殇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差点呛到。
景嬷嬷嗔怪地瞥了自家公主一眼,虽说总是将规矩重复给她听,可公主却是这边听那边冒,反倒是景嬷嬷自己被她带的没那么一板一眼了。
“唉?…王爷,公主这嘴巴可是越磨越利了,您也不管管?亏属下用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赶回来的,不赏杯热茶也就算啦,这鞋子也没人来接一下!”
朱雀嘴上说着手底下也没闲着,向夜殇和钱沫沫拱手行过礼之后,径自将背上的包裹取下放在一边的茶桌上,打开包袱里面赫然露出四只精美的盒子。
“鞋子?鞋子!”
正苦思冥想如何在夜殇滴水不漏的防守中杀出一条血路的钱沫沫,听到鞋子二字一下来了精神,随手将手中的棋子洒落在棋盘之上,起身就向朱雀冲了过去,颇有耍赖的意味。
夜殇轻轻地摇摇头,也将手中的茶杯置于桌边起身准备也过去一观究竟,毕竟她的画工是让人不敢恭维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样还得看成品如何。
屋里的景嬷嬷、秋忆秋语三人听到是公主定做的鞋子取回来了,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围了过去。
钱沫沫并没有急于打开包装精美的盒子,因为激动略有颤抖的手摸摸这个盒子,又看看那个盒子,
那样子跟圣诞节收到礼物后纠结先打开那个是一样的,最后在大家殷切的目光下闭眼随手摸着一个盒子将盖子打开。
古铜色的鞋盒里一双芭蕾舞鞋如含苞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