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这几集写得心雨心力交瘁,对文房四宝的生疏、对古文的生疏,都成了心雨最大的障碍。心雨或许没有那么才华横溢、博通古今,心雨只希望能带给大家一个好玩的故事,一个虚构的故事,仅此而已。各位朋友,这几集,千万别较真啊,就看个乐呵!
第2-11问:职场之中,你愿意追随潞安王这样的领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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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之中,就在妙龄少女们正在轻歌曼舞之时,突然,门口侍卫一声高喝:“国子监祭酒黄克明到!”
只这一声,潞安王与于百之的脸上便如春暖花开一般现出了按捺不住的喜色。而刘飞听了这一声通传,却是脸色大变,手上的折扇顿时停住了摇动,整个人如僵住了一般定格在原地,一动不动。
文秀见刘飞反应如此之大,不禁凑了过去,调皮地悄声问道:“喂,你怎么了?那黄克明与你有仇不成?”
刘飞眯起小眼睛,轻蔑地瞪了一眼文秀,神色慌张地答道:“那黄克明乃是金科探花啊,文必正是金科状元,与那探花必定相识……”
“啊?”秀秀一听这话,也不禁大惊失色,文必正的熟人来了,那自己岂不是岌岌可危了?这可怎么办呀?自己刚刚苦肉计躲过一劫,连气儿都还没来得及喘匀呢,这更大的麻烦便接踵而来了,看来今日老王爷是有意要拆穿我这个假巡按啊。
文秀心焦如焚,连心跳都加快了许多,甚至自己都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了。她眉心紧蹙,贝齿狠咬着朱唇,漆黑的眼珠不停地左右外地凌乱。
而她身后的李皓轩,虽没有听清刘飞的话,却从他们两人变化的神情中读出了事态的严峻,他不禁提高了警惕。留意着周围每个人的举动和花厅里的一切布局,暗想,倘有意外,自己定要先发制人。
此刻。刘飞已是心乱如麻,他斜眼瞟着于百之,暗想,这定是老狐狸的又一个诡计啊!他现在定然是已怀疑秀秀了,这才会生出许多事端来再三试探。如今可要如何是好呀?
尽管刘飞心中焦虑,但表面上依然是不动声色,他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轻摇着折扇,为自己送来阵阵清风,好让自己的大脑迅速冷静清醒起来。
忐忑不安的文秀见刘飞还在摆着书生的臭架子,装模作样地摇着扇子,却不肯和自己交流几句对策,心中火气顿生,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强压了下。她用手狠狠拽了拽了刘飞的衣袖,用询问的眼神巴巴地望着他,希望刘飞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给自己一点提示。
谁知刘飞竟然丝毫不予理睬,依旧稳如泰山地坐着不动,低垂着眼皮,连看都不看秀秀一眼。
文秀不禁心中气恼,微微撅了朱唇,脸颊上飘过两朵粉嫩的红云。她长出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无奈地一耸肩。暗想,看来刘飞也暂时无甚良策,我还是学着他的样子硬撑着吧,能撑多久算多久。
此时。于百之已经挥手让侍女们退下,花厅门口,走进一位翩翩公子:身材高挑秀雅,满头浓密的黑发以羊脂白玉的发簪整齐地束在头顶,黑白之间,倒是别有一番韵味;深棕色的上好绸缎长衫。墨色缎带系于腰间,还挂着一个奶白温润、颇具雕工的玉佩,与那发簪交相辉映。
这位公子看年纪已过而立之年,相貌周正,仪表堂堂,只是肤色偏黑,又着深色衣衫,更显面容暗淡,再配以白玉饰品,则更将自己的这点缺陷暴露无遗。
这位公子昂首挺胸走进了花厅,径直来到正座前,抱拳躬身施礼,口中朗声言道:“黄克明参见王爷。”
潞安王一见黄克明行礼,那眼睛简直像乐开了花儿一样,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赶忙摆手言道:“探花郎不必多礼,快快见过文必正文大人!”说着,用手一指文秀。
文秀心头一颤,暗想,这回是死到临头了。她剑眉一动,低垂下眼帘,脸上倒是一副无畏的表情。而坐在她身边的刘飞此刻亦是紧张无比,额头上都已经渗出了一层汗水,只恨自己才疏学浅,无力化解眼前的危机。李皓轩更是已经将暗器准备在了袖筒里,只等刘飞那边下令了。
花厅中的黄克明,不慌不忙地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略略有些吃惊地言道:“咦,他不是文必正呀?”
此言一出,文秀脸上的浅笑一下子便收了起来,神情瞬间变得严峻,目光犀利如剑。而刘飞早知道这个黄克明要有如此一说,所以并不十分惊诧,只轻挑着眼眉,用审视的目光盯着黄克明,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花厅之中的众位官员听到这话,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张大了嘴望着文秀,也有不少官员私下里悄声议论纷纷。那角落之中的张协惊得将口中的一大块鸡肉囫囵着吞了下去,差一点噎得喘不上气来,他是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八府巡按还能有假?这老王爷是唱的哪一出呀?
而唐凯此时不禁暗自叹息,心想,秀秀啊秀秀,你假冒别人之名,早晚会有被人揭穿的那一天的。他只低垂着眼皮,不愿多看眼前这一幕,随意夹起一点点青菜,机械地放入口中,反复咀嚼着其中的滋味,直嚼到舌尖发苦。他已在心中思忖起了自己今后的打算,若是于百之此计成功,那么今后自己该如何在这王府中立足呢?还会有我这个驸马的一席之地吗?
正座之上,潞安王和身边的于百之,一听这话,倒是显得激动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