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对于自己身体的各种不适,相信不同年龄段的人有着不同的处理方式。当我们年轻的时候,对自己身体上小小的不适根本不屑一顾,年轻就是我们最大的资本;而当我们的年纪逐渐大一些,便开始渐渐在意自己的那些不适了,因为忽略它们总会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人到中年之时,可能会对自身的病痛产生些许的恐惧,因为我们已经尝尽了忽略小不适而酿成的大苦果;或许,到了年迈之后,习惯了那些不适的我们才会释然些。
第3-111问:大家有没有开始喜欢这位巡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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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一听神医段逍遥说自己并无大碍,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她长舒了一口气,神色略略轻松了些,暗道:原来刚才五叔的神色紧张是故意做给做自己看的,开个玩笑罢了。
秀秀眼眸流转,又好奇地问道:“可是这种眩晕不止出现过一次,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段逍遥被文秀问得一阵脸红,随后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踱步到了窗前,只留给秀秀一个背影,不自然地朗声言道:“从脉象上看,大侄子的确有些体虚,据我推测,可能是你还不适应这里的风土所致吧。”
“哦。”文秀满意地点点头,暗道:的确,我突然从现代穿越到了古代,环境大变,身体一时不能适应也是有的。
“大侄子,你可要注意多多休息才是的。”段逍遥不放心地叮嘱着。
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文秀心中甚喜,暗道:原来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太好了!
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跃了起来,蹿到了段逍遥的身后,亲昵地搂着神医,口中连连道谢,羞得段逍遥满脸通红,尴尬不已。
随后。文秀告辞离开了段逍遥的房间。而这位神医望着秀秀欢悦的背影,心头却是一阵刺痛,那眼中瞬间便溢出了泪水。
他颤颤巍巍地踱回桌前坐下,一边流着泪。一边喃喃自语:“大侄子,你可别怪五叔啊,五叔只是希望你今后过得快乐,你懂吗?五叔愧为神医啊!”
段逍遥大滴大滴的泪水不一会儿便浸湿了桌上的那本医书……
为文秀带着轻松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听到刘飞他们还在教小宝读书。不忍打扰,便直接来到了白玉娇的房中。
此时,白玉娇正坐在窗前手拿针线、缝补着一件衣衫。文秀凑了上去,坐在了白玉娇身边,歪着头亲昵地问道:“玉娇姐,你忙什么呢?”
白玉娇盯着手中的活计,只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可爱的秀秀,笑道:“我没事做,帮小宝改几件衣服。这孩子,长得真快。这才几个月啊,便嚷嚷着衣服又紧了些。”
文秀抿嘴一笑,附和道:“小宝这个年纪就是长得快嘛,说不定咱们小宝以后的个头能超过李大哥呢。”
白玉娇听了这话,欣慰地一笑,紧走了几针,完成了手下的活计,用贝齿咬断了丝线,一边举着小衣衫欣赏着自己的成果,一边言道:“个子高矮都好。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别无所求。”
听了这话,文秀的心中一动。以前,自己还曾认为这位巡按夫人庸俗不已。而随着接触的加深,秀秀却逐渐对她生出几分敬佩来,越发拿她当成自己的长姐看待了。
今日,这位母亲简单质朴的一句希望之言,却让文秀心中感慨万分,她不禁想起现代那些个望子成龙的父母。想起了现代那些从小就在各种培训班中长大的孩子。
一个人的快乐与幸福,有时候并不取决于他到底拥有几项特长、到底会背多少个英语单词、到底是不是重点学校毕业……
文小宝是幸运的,他生在古代,并不会又那么多的课业负担和竞争压力,而他的母亲对他的期望也是一样的简单。这样的简单,真好!
白玉娇见秀秀一直低头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忙柔声问道:“秀秀,你在想什么?我见你今日脸色有些苍白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要不要请神医来为你诊诊脉?”
文秀忙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醒了过来,含羞笑道:“呵呵,多谢玉娇姐的关心。我刚才特意找五叔看过了,没事的。他说让我多休息,这不,我们今日都没去庐州府衙呢。”
白玉娇这才微笑着点点头,手中利落地将小宝的衣衫叠好,口中说道:“就是嘛,你又不是真正的巡按大人,不必天天这么苦着自己,该休息的就要好好休息。”
一听这话,文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声嘀咕道:“就是,当领导的还有个周末可以休息呢,我也要劳逸结合呢。”
白玉娇倒是对秀秀口中的新鲜词汇毫无兴趣,而是从床头的包袱里取出了一件红色的锦缎长裙,裙摆上绣着雪白的莲花,艳丽清雅。
“这是做给你的。”白玉娇将那长裙送到了文秀的手中,粉面微红,略带羞涩地言道:“本该早就做好的,前一段染病耽搁了。”
文秀激动地展开长裙,阳光之下,那莲花生动娇美,好似迎风摇曳一般。
“好漂亮啊!”秀秀忍不住赞道,心中已经感动万分。
白玉娇见秀秀爱不释手,心中蔚然,她凑到秀秀的耳边,悄声细语道:“我知道刘飞喜欢荷花,所以才给你绣了这条裙子,你也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太喜欢了!”文秀将红裙贴在了胸口,忙不迭地笑道,那大大的眼眸之中已涌起了莹莹的泪水,那胸前的红裙早已温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