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江南抓着他衣服的力道更紧些,有些无措难耐地胡乱唤他。

“南风……老公……”

薄南风松开她,提身上来安抚,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侧脸颊上,室中更暖了,薄毯明明早已经滑落地板上,可那样被他贴近,还是直逼高温的状态。

嗓音沉重沙哑:“不会伤害到你……放松点儿……”。

“啊……”

帷幕拉开,注定难眠的夜……

黄宇早上睡过头了,因上午有会,还不晚,所以是被秘书叫醒的。本来还有起床气,打爬起来就烦燥,郁闷得连话都不想说一句。直到开着车子出来,无意识往薄南风的别墅瞄了眼,眉眼一拉,顿时心情好起来。

自言自语:“呦,有邻居入住了。”

跳下车就去按响薄南风家的门铃,时不时向里面张望一眼。

昨晚两人睡得都晚,折腾了几次,感觉才好不容易睡着,门铃却响了。

薄南风翻了个身,睡意正浓,没动弹。

床头的电话响起来。

江南被吵醒,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接起电话,朦胧的应:“喂,你好。”

黄宇在那一边兴致勃勃:“啊,女王,是我啊,开门。”

江南顺手扯过薄南风的衬衣套在身上。困意尤重,忘记今夕何夕,甚至不记得是在薄南风的别墅里。只知道是黄宇,下意识便去开门。

第一缕晨光打到脸上,金灿灿的一层扁,白暂的脸透明起来。睡意朦胧的一双眼,抬手摭住那道刺眼又突兀的扁。

黄宇眯了下眼,也觉那光异常明媚晃眼,下一秒脱下西装外套披上来。

心有余悸道:“哎,女王,这个妩媚的模样可不能让别的男人瞧去,幸好今天早上来的是我。”

薄南风已经站到楼梯上,江南一出来,他便醒了。看到这一幕,蓦然间困意烟消云散。不等江南反应,几个大步踱过来,连黄宇都惊了一下,瞧他那个样子更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反应不及,人已经被薄南风推了出去,“砰!”一声,连门板都关死了。

江南额头在门板关死的瞬间重重的挨了一计。

就听薄南风冷冷道:“傻啊,穿成这样让别的男人看。”嫌弃地看了她身上那件银灰色西装外套,顿时觉得碍眼不已,一抬手扯下来。

黄宇刚想抬手再敲,表示他什么都没看到,不,就看到一点儿无伤大雅的妩媚,摇了摇头,也不算……

正在苦苦挣扎的时候,那门又开了。才扯出笑,自己的西装外套兜头被扔了出来,不等说话,门板再度关死。

江南愣愣的看着薄南风,有些不知所云。那一下被弹得也十分无辜,瞠目结舌地问他:“怎么了?”

薄南风淡冷地眯着眼,将她由上至下扫了个遍。

转身就走:“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

江南抚着头怔了一会儿,才终于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马上低头审视自己,虽然只穿了件衬衣,不过还好,是薄南风昨天上身的那件黑色的,快要及膝了,扣子都系得好好的,不过领口开了两颗,也算无伤大雅。即便真跟人着了面,也什么都看不到。

何况是这个年代,夏天的时候满街竟是穿超短裙的女人,怎么也比她露肉。也没见人家要死要活的吵着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太困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楼,夜游神一样就到了门口。这一会儿方想起刚才把外套披她身上的人是黄宇。

气奄奄的追上去,薄南风步子很大,一步几个阶梯,很快就上了楼。

江南追上他的时候气喘吁吁:“生什么气?你怎么莫明其妙的?我又不知道是黄宇,怎么下来开的门都不知道。谁让你昨晚不让我好好睡觉,我都困死了……”

薄南风偏首冷笑,停下来。

江南一个不设防,猛然撞到他的背上,抚着鼻子呼疼。

薄南风完全不懂怜香惜玉,把她扶起来,连身都不让靠。

冷眸斜睨地望着她:“衣衫不整的让别的男人看还有理了是吧?”一伸手捏紧她的下巴,眉头打紧:“嗯?你还有道理了?没头没脑!”

要真衣衫不整的确是没有道理,可江南现在一口咬定自己穿得很完整,笃定是他薄南风在无理取闹。

扬着头,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谁衣衫不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衣衫不整了……”

不等她说远,薄南风直接松了她的下巴,去揭她的衬衣下摆,蓦然一股凉意。

江南脸“腾”一下红透,哑口无言的抬头去看薄南风,见他的脸跟瞳光一样黑,深不见底的,薄唇紧紧抿着,一副极其骇人的模样。江南再怎么伶牙俐齿,也无话可说。

到了事务所,坐到办公桌前了仍旧挫败,怎么也从阴影中回不过神了。江南理亏得要死,再想起来,全身仍旧热乎乎的。本来要问薄南风关于王长发的事情,结果早上多了那么一个插曲,薄南风冷硬得话都不同她说了。

而江南自认也是个要脸面的人,不会追着他没完没了的问。不说就算了,她又不是没想出法子。穷途末路之时,便这样安慰自己。

打起精神工作,立刻掏出电话给简妆打电话。打算把王长发的意思好好跟她说一下,顺带商讨一下她的法子。

简妆呆在s城就是专为王长发的事,几乎什么都不干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

两人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江南步行走过去,就在事务所的附近。几分钟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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