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面对宽公无情甚至略微激动的批评,特朗西特斯人并没有以一种荒唐的姿态回应,普通民众要么从未在意宽公的话——在一个奇异言论充斥的社会里,人民很自然变得对各种各样的话充满抵抗力——要么便天真地认为,宽公是在为他们着想,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把自己的国家改变的更好;即使是在反对派中间,他们也只是用平等的手段与宽公的言论进行竞争。而对统治者来说,他们也明白道德和法律的界限,明白维护统治最方便、最聪明的办法,就是站在自由和正义一方——即使他们本身并不信任它。假若批评当权者的人都会被归纳到国家和民族的败类中去,就如同瓦伦丁尼安等人曾经做过的那样,当权者和其属下顽固的子民其实才是最容易遭害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