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斋前,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店铺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人包裹着,大家惊诧的看着一招一式斗的有板有眼的尧曼曼和柳画屏,一个劲的高声叫好。
这年头,美女打架的场景,可着实是不多见了。
而且美女打架打的还这么养眼,一招一式都是婉若翩翩起舞,如风中摇曳的荷花,危机不断,却又总是化险为夷,处变不惊。
这哪里是凡人打架,这根本就是仙子在斗殴啊!
比起平日里看到那些市井无赖的群仗可是好看多了。
有基于此,店铺周围围绕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是抱着一副来认真观摩学习的心态。
而附近几家商铺的老板,则是有些面色铁青。
人是一种有嫉妒心的生物,做生意的人更是如此。
白灵斋自打开业以来,凭借着乳酪和尧灵儿周到的管理服务,成为了越州城市中心商区的一匹黑马,每日上门的顾客络绎不绝,可谓是赚的是盆满钵满。
一来二去,白灵斋周边的几家商铺老板有些受不鸟了。
他们心里有落差!
这些掌柜的都是老越州人,在这做生意的,最少的也有五六年的功夫了,大浪淘沙留下来的都是精英。
如今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丫头片子,方一开店就压过了他们的风头,让他们心中如何能接受的了?
有的掌柜为人憨实,虽眼红嫉妒,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有的心思活络,一肚子坏水的老板却开始起了歪心。
就比如白灵斋旁边的那家瓷器店,虽然跟白灵斋做的完全不是一种生意,但那瓷器店的胖掌柜每日看到尧灵儿的生意这么好,也是气的天天晚上牙疼睡不着觉,半夜起来小解都得对着小便骂尧灵儿两句那种。
时间一长,这老胖头子开始起歪心眼了。
他吩咐手下的伙计,暗地里雇一批人来砸尧灵儿的场子。
大清早上,旁边的白灵斋就被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里面发出叮叮咣咣的声响。
瓷器店的胖掌柜站在门口,侧耳倾听了好久,一脸喜色的问伙计道:“这是咱们雇的人来了?”
那伙计摇头道:“不是,咱雇的人得一会才能到,现在这里面的人,好像是真来砸她家店铺的!”
胖掌柜闻言哼了哼,笑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新来的臭丫头,却是没有一点规矩,弄来一个破乳酪,搅和的街坊四邻不得安生,活该她被砸店……让她生意这么好!”
伙计看着自家这个小肚鸡肠的胖老板,不由哆嗦了一下,不想继续看他那副小人相,继而转头看向大街上。
不多一会,却见伙计的脸上露出了喜色。
“掌柜的,您看!好像是咱们的人来了!”
胖掌柜急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细细的看了好久,方才露出了欣喜之色:“这么多人?甚好,甚好!”
……
尧曼曼和柳画屏过了几十招,两个人都被彼此的身手所震撼了。
平日里都是一个打十个的巾帼女侠,今日冷不丁碰上了对手,两个人女人心中都起了争强好胜之心,打架最终变成了切磋。
毕竟好对手不是天天都有的。
但柳画屏心中还有另外一层疑惑,不过是一家店铺的女掌柜而已,怎么会有如此高强的武艺呢?
若不是因为看见她们确实在这里开店,柳画屏还以为她们是从哪个山寨下来的强匪!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慵懒的叫喊之声:“哪个是白灵斋的掌柜!滚出来!竟敢卖假货给我们!老子今日誓要讨个公道。”
随着这道声音,尧曼曼和柳画屏都停了手,一同向门口瞧去。
却见围观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分开,走进来十几个闲汉打扮模样的人,歪着头栽歪着膀子,一个个神气活现,找茬的意味十足。
欠抽的意味也十足。
柳画屏和尧曼曼瞬息间便停了手。
尧灵儿走上前去,看了看那些闲汉,道:“小女子便是白灵斋的掌柜,诸位客官适才说小店卖假货?当着这么多的老少的面,这话可不能乱说。”
为首的一名闲汉歪着嘴道:“老子如何乱说了?这便是昨日在你们白灵斋买的药酒,你且闻闻,看看这药酒中的味道正是不正?”
说罢,便见那闲汉一转头,冲着店铺门口围观的众人喊道:“诸位老少爷们都过来看看啊,她白灵斋卖假药酒糊人啦,欺瞒良善,端的是卑鄙无耻,真是丧尽天良了啊!大家快来做个见证啊!”
这一嗓子喊出来,外面围观的人更是不愿意走了,且人群中又有了窃窃私语之声。
白灵斋近些时日的名声极佳,再加上掌柜尧灵儿乳酪西施的名声,生意可谓是越加的火爆。
但越是名声好的店铺,一旦声名掉落下来,那摔的也势必越惨。
旁边围观的群众八卦之心也被吊了起来。
为首的闲汉拿着那个装药酒的瓶子递给围观的众人,让他们挨个闻一闻。
有懂行的人,自然是能闻出瓶子中的药酒味很淡,且摸着不似一般的药酒那边粘稠,与正常的药酒有差别,显然是有兑水的嫌疑。
那闲汉见得到了众人的支持,随即洋洋得意的转过头,看着尧灵儿,道:“怎么样?没说错吧!你们白灵斋拿掺过水的药酒糊弄我,我岂能干休!今日又诸多父老在此作证,你不赔钱,我给你没完!”
尧灵儿心中有些急了。
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