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糖果o打赏的平安符.
在女主进京前,两人没有对手戏了,但仍有挺多交集,因为女主的势力枝蔓扩展的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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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少妇摸样的正要附和几句,那女童却疑惑道:“太太您是哪位,莫要认错了家门,小女可从未见过您的尊面哪,您是何时抬进我钱府的门,抑或何时升上姨娘摆的酒,麻烦您提醒小女则个。不过,据小女所知,父亲身边压根没您这号人啊,您可有什么凭证?为您肚子里这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孩子胡乱冒人官家子弟,可是要闯祸的!”
不待那几人争辩,钱卿瑛从从容容的上前对在场的诸位客人行了福礼,语笑吟吟,“哦,忘了说,小女正是小店的东家之一、钱县丞的嫡女钱九!请诸位太太、小姐多多指教。这位太太,莫说姨娘,就是父亲的通房,虽说我是主,她们是仆,不管是否为父亲诞育子嗣,这点子情面是我给的也是极为乐意的。”
话说的很漂亮,话音一转,“各位在座的都是有身份有名望的,多数人还是本店的会员,若自家的铺子隔三岔五的被人冒认亲戚打个秋风,大家给小女出个主意,此事要怎么办?”
那脾气烈性的便答:“打了出去,送官法办,此风不可长。”
做人圆滑的就说:“和气生财,这位太太痛快点付了银子,大家面上都好看,看您的衣着打扮,也不像付不起这点钱的,何必哪。”
耳目灵通认识那女子的就三缄其口,笑而不语,那女子你道是谁,正是悄潜磺纶光赎身出来的新宠锦屏姑娘。
钱纶光一向不允外室生育子嗣,就是为了子嗣的身份担忧,这女子出身青楼,却能勾的钱纶光不顾这点允她生育。
好不容易送走了锦屏,鸢萝愤愤不平道:“姑娘,老爷恐怕是为这个孩子安排好出路了,您辛辛苦苦,披荆斩棘为老爷筹谋,助他平步青云,可还要被他提防处处计较,那未出世孩子却什么都没做就可以坐享其成!”
钱卿瑛望了望天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强笑来,喃喃自语着:“我都知道,真是令人不甘心呐,可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想对付她们,变成一个被嫉妒驱使的傀儡,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重要的……”
“爷?”曲散人终,小太监抱着大堆新买的东西,跟在主人身后轻声道,他幽深的眼睛,看不出一点激烈的感情,可服侍多年的经验又岂会感觉不到主人暗潮涌动的思绪。
门口一幕胤?恰好看见,淡淡收回视线,眼中眸色渐渐深湛,像潜藏着万顷波涛的汹涌海洋,弯了弯唇角,将眼底的暗流尽数敛去,才道:“走吧”。
她那一声神色黯淡的微弱叹息,和自己是多么的相像,不是没见过她的手段,可是,作为女孩儿克制自己不出手除掉抢夺的对手,反而勉励自己处处宽宥,她一定更不易。
男女之爱大多从怜惜开始,两人就此错身分开,南北相隔。
只是他总会派人定时去她家的香膏铺子买货,日日沿用,对镜关顾时会不经意的想起那个女孩张开双臂拥抱太阳的烈烈风情和举目望天时的哀伤寂寥。
日久年深,连那人的面目都模糊不清了,却从不去主动追查她的消息,他踏着血路孤独前行,一旦心有挂碍就成了致命的弱点,何况她要的自己给不了。
钱卿瑛心情不佳的回了钱府,将自己关在房里,研磨铺纸,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千字的绿肥、烟草、水稻三季轮作制度的养地优势,在证明不会过多影响粮食产出的同时,主动陈情将烟草纳入征税范畴,充盈国库的同时为广大百姓开辟新的生计来源,只为求放宽禁烟令的限制。
掌灯时分,钱卿瑛写好收笔正打算给钱纶光送去,让其上书朝廷,就听闻椿龄院闹将起来,钱纶光在逼陈氏把锦屏所出纳入名下,陈氏不从,钱纶光就快动上手了!
钱卿瑛听完,一腔热血被浇了个透心凉,闭了闭眼,收起信封内的谏言书,换了另外一张随意练习的簪花小楷折好放了进去,带着一众仆从就往椿龄院赶去。
“老爷,太太,九小姐来了。”钱纶光身旁的嬷嬷禀报。
陈氏这段时日被晾的凉凉的,对钱卿瑛的心意也吃不准,钱纶光柔和了脸色,应道:“让她进来。”
“父亲,母亲大安。”未见人声先道,钱卿瑛径直走了进来,也不看陈氏,端端正正的给二人福了一福,而后就熟稔的同钱纶光聊起来:“父亲,昨夜可把女儿和哥哥们给吓坏了,不但杭州驻防开营拔寨到了这里,据说上头还派了个贵人来,您说朝廷早几天便发兵了,显然是知晓没银子势必要出乱子防着那,可为什么不给咱们地界的官员通个气呢,莫不是……”
果然,钱纶光挥退众人,心有余悸的说:“朝廷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平了民怨只管拿咱们地方官员做替罪羊,这是摆明了的弃车保帅。”接着赞许的望着钱卿瑛笑道,“昨夜听人说,都是你机警三言两语把那批刁民给哄走了。”
钱卿瑛正色道:“那话却不是诓骗,工钱女儿是实打实的要给的,事也是扎扎实实的要做出来的,若是哄骗,任谁拿了话头一纸弹劾欺君之罪,咱们全家就得人头落地,别人可不会认为是女儿一个四五岁的女孩想的主意。”
钱纶光的心里打了个突,自己不是没想过也这样弃车保帅的,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