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瞭望手和哨兵都失踪了,是不是禁卫军接管他们的工作,把他们赶走了?”
“根本没有,”守备官气急败坏,“好几天了,禁卫军只是监军,值哨还是炮台的原官兵,赶紧去召集炮手,准备给予来犯之敌以痛击。”
“是,我立刻安排。”
副守备大人好不容易把炮手召集完整,来到炮台,而此时,淡马锡炮艇已经来到港口附近五百米的位置,马上就会发炮轰击港口了。
“炮手们,赶紧装弹,把这群阴险的家伙轰碎。”副守备官也憋了一肚子气,本来他是守备官,谁知禁卫军一来,他就成为副官了,人家越干越升,自己倒好,越干越回去了。
“大人,不好了,您过来看吧。”一名炮手急急忙忙装好了弹,但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也找不到火门了。
副守备官连忙上去看,赫然发现一枚铁钉把火门钉得死死的,铁钉尾端和火门都敲平了,不仔细看还以为这个炮没有火门呢。
副守备官猛的走到另一门炮前面,果然,这门炮的火门也有一颗钉子,这可怎么办啊,装好弹却没地方点火,这可麻烦了。
“肯定是该死的哨兵和瞭望手叛变了,他们竟然是内奸,自己跑了不说,还把大炮给破坏了,该死的家伙。”
这时,外面的炮艇已经发炮轰击港口的防御工事,那些工事里面的几门小炮完全不是对手,基本上是被压着打。
看来必须要采取行动了,副守备已经远远的看见上官带着禁卫军朝炮台而来。
“你们先守在这里,我去取维修大炮的工具,马上就回来。”副守备官撂下一句话,接着一溜烟的自己跑了。
河口里面的舰船越来越多,而寄以厚望的炮台迟迟不发出声音让防守的士兵非常诧异,各种谣言开始传播,士气已经摇摇欲坠了。
港口内小炮的反击声也越来越小,只看见淡马锡海军的炮艇在耀武扬威,有两艘炮艇干脆停在码头外一百米的位置,抛锚下碇,全神贯注的对着岸上射击,一艘运输船已经靠近码头,准备跳帮的陆战队员正在跃跃欲试。
可是炮台的巨炮声音还是没有响起,防守士兵的疑虑更重了,此时炮台上从王都过来的守备大人欲哭无泪,而作为垫背的副守备官早就逃之夭夭了。
“大人,怎么办?”他的亲信对他说道。
“副守备已经投敌,咱们保留有用之身,先回王都跟二王子报信吧。”守备大人边走边和自己的亲信说道,唉,要不是自己的家眷在王都,这个劳什子官也不能当了。
当官的都跑了,剩下的士兵都面面相觑,就在这短时间内,敌人的第一艘船下来不少的士兵,这些士兵迅速的在码头整队,然后排成横队朝港内乱糟糟的柔佛士兵推过去。
有一些勇敢的士兵企图阻止他们进攻,组成一个小队拿着刀盾上来肉搏,不过在离进攻的淡马锡军队三十米时,对方齐齐举枪,一排齐射便倒下十之七八,剩余的人员扭头就跑,淡军好整以暇,稍微整队,便继续迈着齐整的步伐坚定的往前推进,驱赶着败兵往港口的深处建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