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送信来的魔兵闻得喜姝之言,今其赶快回去,转达魔君,太白蛇妖请来帮兵,欲载猷即刻发兵前来助战!
哪里敢多说半句话,魔兵勿勿奔回魔殿,将喜姝之言原封不动、一字不漏地说与载猷。
话音未毕,载猷恼怒不已,大骂喜姝鼠目寸光、井底之蛙,剑戳万年被戳傻了,看不清形势,分不出个轻重高低!
稍刻,其手书一封,欲魔兵十万火急送至喜姝处,务必欲喜姝速回,魔兵持手书风驰电掣又奔太白而来。
喜姝与太白蛇妖战得焦头烂额,顾前顾不上后,亦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众多野妖与其展开车轮战,大战小战接二连三地战个不停,其恼怒不已,气急败坏,抓耳挠腮!
突见送信魔兵调头又回,载猷不但不发兵前来助战,反而唤其回去助其战天兵,气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
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夺过魔兵手中信,歇斯底里,形同发了疯一般,狠狠飞起一脚,将魔兵踢至石壁上,闻得‘咣当’一声,摔得个脑浆崩裂,红白喷得满哪都是,惨死当场!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直接毙命!
这一个倒霉的魔兵亦是真倒霉,白白死在恶妖之手!
说来,魔兵亦好,妖兵亦罢,遇到这等恶主,没个得好,不死在两兵交战处,亦得死在恶主手中,真是死不瞑目!
不一时,见喜姝似是还不解气,又奔着两个小妖而去,形同挣脱地狱牢笼枷锁的魔鬼恶煞一般,唬得两个小妖瘫倒在地,两眼一翻白,口吐白沫!
其一脚卷起两个小妖,踢出十几丈之远,站在原地喘着粗气,鼻尖上如黄豆粒一般大小的黑痣,突突地乱跳个不停,好像眼珠子掉落出来直接挂在鼻尖上一般,看得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稍刻,见其抖落开载猷手书,见上面写着:
喜姝,见字如面,速回。天兵围攻而来,十万火急,吾若有失,你亦难活。勿要计较太白一时得失,待退得天兵,必为你二次夺回太白。喜沫之事,一笔勾平。
‘吡吡’几声传来,喜姝将载猷手书撕个粉碎,丢在地面上燃起一把火,顷刻间烧战灰。
忽见一个小妖气喘吁吁来报:“主子,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喜姝横眉立目,转头死死盯着小妖怒斥:“何事惊慌?快说!”
唬得小妖扑通一声跪地、哆嗦成一团,声音颤抖个不停道:“回主子,蛇妖引众多妖兵围攻而来,其中一人,一人穿黑袍,实是厉害,将吾等兵将打死、打伤无数!”
“桀桀桀........桀桀……”
喜姝发出一阵刺耳的阴冷之笑,小妖吓得咣当、咣当地磕响头......
“早不来,晚不来,来得正好……,传命下去,全体集合,随吾迎战!”喜姝冷冷道。
“谨遵主子之命!”小妖应声,转身奔出。
一盏茶之工,见喜姝、阮千里跟几个女妖引着全体万多个妖兵,站在山坡一面石壁前,喜姝与阮千里、几个女妖嘀咕几句后,转头看向对面二、三十丈外,见太白之妖媚巳引着众多的妖兵奔此处而来。
眼眼之工,空中的众多的蝠兵鸦将如滚滚翻腾着的乌云一般,直扑而来,紧跟着一道绿光、一道黑光至眼前,速度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瞬间,喜姝与绿光打成一团,阡千里与黑光厮杀一处,众女妖引着妖兵与另一伙妖兵混战,形同开锅。
妖妖大战,实是难以分辨出哪伙是哪伙?眨眼之工,乱套了,管你谁是谁,乱砍一气,自相残杀!
恶妖喜姝与蛇妖媚巳打得几十个回合不分上下,忽见另一处阮千里与一黑袍人厮战得难解难分,喜姝破口大骂:“不要脸地蛇妖,到底有几个情夫?掘冢杀死一个,又冒出来一个?个个不简单呐!”
“啐!你才不要脸,阴损歹毒,卑鄙龌龊!与你前夫联手设计将现夫断去半截根,男不男,女不女,还跟着你四处厮杀,老脸皮真厚,你也配占吾太白?你休想!”媚巳高声怒骂。
“哧呀----”
喜姝好似被揭了短了一般,刺激得其怒嚎一声,形同厉鬼与媚巳大战一处。其自是害怕阮千里听到此言,其虽没有掺和此事,却也知道此事为载猷使出奸计,暗害阮千里。
激战正猛烈之时,喜姝故意卖出破绽,媚巳一剑刺来,其冷不丁打出一柱黑光,正中其胸前,‘噗嗤’一口鲜血喷出,媚巳踉跄后退,其一个飞扑上前,媚巳突然飞窜至空中,一道绿光形同闪电向其击打而来,喜姝转头就跑,边跑边招手几个女妖。
几个女妖上前拦住媚巳,边打边退,不一时,仓皇而逃。
阮千里见喜姝已败退而逃,想抽身走,却无奈甩不掉惧悬,见其冷冰冰地一副渗人模样,招招致命,势势紧逼,实难抽身。
稍刻,见阮千里飞身窜至一处石壁前,惧悬紧跟着窜起,阮千里突然一掌击向石壁,‘哗啦啦、’石壁崩塌,惧悬一个闪躲之时,阮千里窜出十几丈之远,紧随女妖逃窜方向而去。
行出甚远,见惧悬没有追来,阮千里将速度放慢下来,心中亦觉得惧悬实是难对付。
云雾迷蒙的半空中,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众多的妖兵,喜姝引着几个女妖正在等其。
忽见喜莺迎上前,两眼紧盯着阮千里问道:“千里,那惧悬甚是凶恶,没伤着你吧?”
“该死地惧悬!极其难缠,费了半天劲,击碎山峰一面石壁,方将其甩开!”阮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