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宁徽跑了,那边和曼曼也得跑了。
白宁徽倒没有马上回屋,而是先行去安排三思查探。
和曼曼用了轻功很快就回来了,甩了披风,觉得身子太冷,便又差遣着二月帮她生个炭炉暖暖。
烤了一会儿火,就听到屋外的踩雪声,和曼曼马上乖巧地坐在床边,摇晃着小短腿等着白宁徽进来。
白宁徽一进屋,与她一样的甩了披风,看着她这可爱样,就快步走来抱着她。
可下一刻,却把却掀翻趴在他的腿上。
“啪!”
一掌打了她的屁屁。
“啊?你干嘛打我!”
“你答应过要乖乖在屋里等我,结果还是跑了出屋,该不该打?”
白宁徽不仅打她屁屁,还伸手掐她的脸,虽是咬牙切齿地训喝,可那声调还是宠溺得让人浑身腻歪。
和曼曼这个老实的小滑头却没工夫管这些,只懊恼他这般斤斤计较。
自己出屋肯定瞒不了他,但是她算不上食言啊,也是有乖乖在屋里等他的。
“嗯…好吧,那我跟你道歉,你消消气。”
和曼曼扭着脑袋,积极认错。
白宁徽一听,就乐了。
他哪是生她的气,相反,见她跑出去还会在自己回来前,就乖乖回屋等着,白宁徽满意极了。
这丫头又比以前又乖上了几分,更招人疼了。
可他却故意板着脸,将人抱起面对面放在腿上。
“消不了了,你道歉道得不诚心。”
“…哪不诚心了…”
和曼曼眨了两下黑眸,喃喃了一声后,马上就抱住了他的脸,给了他一个狂躁的吻,接着问:
“这样诚心吗?”
白宁徽差点没憋住笑,依旧板着脸,不说话。
这种得寸进尺的人,要按和曼曼从前的性子,是不会惯的,翻身就得走,把人晾一边去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资格跟她玩这一套。
可惜,现如今的她,被白宁徽拿捏得死死,不情愿也得上了。
终于,白宁徽又靠着闹小脾气,享受到了和曼曼的主动,那滋味,难以言喻。
“二月,王爷有在吗?我想见见他。”
屋里的白宁徽,正闭着眼躺在床上舒服,外头就传来了不适时宜的声音。
他眸光猛地大睁,慌忙将压在他身上的人儿抱住,心中焦躁不安。
“王爷,董姑娘想见您。”
二月不疑有他,转头就传话。
白宁徽这下真真咬牙切齿了。
二月居然不把人赶走,还传话!
白宁徽这下不能装傻了,紧张地坐了起来,看着怀里的人儿。
“嗯?怎么了,去见见呗。”
和曼曼浑然不觉,开始替他收整衣服。
白宁徽一怔,顿时像掉进了冰窟,从头至尾地拔凉。
脸上再无其他表情,寒得像块冰雕。
冷眸看着她闲适的神色,自己要去见别的女人,她却还有心情替他整衣冠。
好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
白宁徽一下子甩开她的手,飞快起身离开。
床上的和曼曼,保持着手被甩开的姿势,面容僵硬。
妈的!
她又怎么招他惹他了!神经病啊!
屋外。
白宁徽见到董秀梅,怒气翻涌,却狠狠对着屋门的方向说了一句。
“去你屋里。”
这话,和曼曼自然听到了。
只见她猛地光脚下床,张嘴大骂:
“去吧去吧,带着你全家都去吧!祝你开心快乐每一天!”
可这话,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只动了嘴型。
白宁徽听到她下床的动静,心中起了一丝期盼,却在没有别的动静之后,怒气更加汹涌澎湃,扭头就真的往董秀梅的住处走去。
等到外头安静下来后,贴在门后的和曼曼,同样是气势凛然地拉开屋门。
“二月!去,给我去盯着,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我!”
和曼曼叉着腰,就怒气冲冲地差遣门外的二月,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
二月怔了怔,接着,拒绝了她。
“姑娘,属下的任务,是盯着您。”
“什么!你让暗卫盯着我不就好了!”
和曼曼立马替他拿主意。
“……”
二月瘦削的脸歪了歪,看着她誓不罢休的模样,转头便对着虚空唤道:
“天宇,去帮姑娘盯着王爷的一举一动。”
“是。”
暗处中,传来一个声音,之后,重归于寂。
每日府中各处都轮岗一队暗卫,皆由二月调配。
天地两队如无任务,便轮流驻守在寝屋四周。
天小队的天宇离开后,和曼曼对着虚空张望了一下,没看出什么端倪,只好道了一声“行吧”,就叉腰回屋了。
反正有人盯着就行,她只要个结果,他要是碰了别的女人,那正好!分道扬镳!哼哼!
心里这么想,和曼曼的下唇是可劲的噘,在床上滚来滚去时发现了角落里的两个吉祥娃娃。
之前一直被白宁徽缠着,她倒真没注意到。
然后,和曼曼就有了发泄的对象。
她竟然狠狠掐住自己的曼曼娃娃,一手掐一个,狂暴无匹!
像她这种狠起来连自己都掐的人,实在不多见了…
那头,白宁徽自己一个人,气急败坏,飞步疾走。
等到了董秀梅的院子,坐在了厅里的上座,他才发现,那董秀梅没跟上。
他憋着闷气,坐都坐不住,起身在狭小的厅子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