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四人走远。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着他们走远。
中南男子:“先生,沐阳今天从地道带了几个人来,但是没有进来。”
独孤一鹤:“沐阳不带进来,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有事情不想我插手。”
中年男子:“我看她带回来的人,有个叫‘天赐’的,莫不就是天奇少爷最近悬赏要拿的人?”
独孤一鹤:“除了他,又还能是谁?”
中年男子:“怎么有这么巧的事?他们父女怎么总是做对。”
独孤一鹤:“沐阳是个好孩子,她跟她父亲做对,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中年人:“毕竟是父女,老这样伤感情。”
独孤一鹤:“伤感情,我要是沐阳,有这样的父亲,我也早就离家出走了。”
中年人:“天奇少爷他也有自己的难处……”
独孤一鹤:“他有什么难处,他做得那些事儿我真是,没眼睛看。”
中年人:“天奇少爷对您一向尊敬孝顺,而且,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事业做大了,难免有些灰色地带。”
独孤一鹤:“还怎样叫伤天害理,你也别替他说话宽我心了。”
中年人:“我……”
独孤一鹤:“就当我没有这个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