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雷钧桀对这类型的女人情有独钟,金玉艳不也有一对波涛汹涌的胸器吗?
“看什么看,妒忌啊!”
女人见她眼神停留在她胸前,还大方地挺了挺,那样子要多嘚瑟就要多嘚瑟。
“给老子闭嘴,鬼嚎个什么劲儿!”
雷钧桀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女人立刻乖得像猫儿一样,挽着他的手臂,用她那对大胸器在他身上蹭了蹭,“钧桀,人家不是生气嘛!”
声音那叫一个娇嗲,另在场的另外两人身上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金玉叶秀美微挑,精致娇艳的脸庞邪气儿十足,她将女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出声道:“姓雷的,你的眼光怎么越来越差了?是不是只要女人那地儿能用,你都啃的下去?”
雷钧桀手臂从女人手中抽离,他看了眼一旁笑意温和却掩饰不住尴尬之色的樊祤,桃花眸微沉,“你们怎么在这里?或者我该问,你们怎么在一起!”
“咳咳,说来也巧,我是在飞机上碰到小叶的,后面交谈之下,发现她什么都没准备,连自己所坐的班机飞哪儿都不知道,所以就一道儿了!”
樊祤清了清嗓子,用他一贯的温润声音解释着道。
雷钧桀神色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神转向一旁某个邪恶无良的女人,抬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嘴角含笑道:“怎么?又闹大革命了,心情不爽?”
他记得,早上她是回了金家的。
金玉叶笑了笑,“现在爽了!”
“呵呵,能娱乐你,我感到很荣幸!”
此时的雷钧桀是已经收起了他那副浪荡公子样,张扬乖戾的俊脸在影影绰绰的灯光映照下,变得高深莫晦起来。
金玉叶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他,深沉而乖戾,上流社会,哪个不是带着面具,而恰巧雷钧桀对外的面具是一副fēng_liú浪荡子罢了。
“钧桀,她谁啊?”
身边的女人不甘被忽视,出声问,看着金玉叶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雷钧桀低低笑了笑,“爷的未婚妻,正宫娘娘!”
话说完,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樊祤一眼,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开了,只是在转身之际,嘴角的笑容已然收起。
二叔对这个年纪轻轻,却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可谓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思,可这个女人明显就是一个飘忽不定,冷心无情的主儿,男人招了一个又一个。
如果任事情发展下去,他甚至能预料得到,不久的将来,雷家会如金家一样,会因这个女人而掀起一场家庭风暴。
所以,他必须要斩断二叔的心思!
回到客房,没多久,客房的门再一次被敲响,樊祤洗好澡,身上穿着旅馆的统一睡袍,他看了眼躺在床上不动的女人,只好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开门。
其实想想,他也知道门外的人是谁。
果然,暗红的门拉开,门外站着的,是领着行李的雷钧桀。
温和的眸子微闪,脸上的笑意依旧如沐春风,“桀少,这是干嘛呢?”
雷钧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樊祤,你不会认为本少会让我的未婚妻和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说,还同床共枕吧,二零六,我的房间,你去住,那女人我已经赶了!”
说话间,他也不顾他的意愿,硬是提着行李箱挤了进来。
樊祤一向温和的眸子闪过一丝愠怒,“桀少,放间我是不会换了,人你带走!”
两人说话间,已经越过玄关,来到了客房,雷钧桀没接樊祤的话,而是上前摇了摇床上闭眼睡觉的某人,“金疯子,金疯子……!”
金玉叶被他吵得烦了,抓起枕头就像他砸去,“你俩一起滚去睡!”
雷钧桀静默了半响,看了眼樊祤,唇勾了勾,“也行,不过家里刚才来电,说你没回去,挺担心的,我回个电话,你说两句!”
金玉叶想到夏沅琼对她的照顾,也没拒绝。
不一会儿,雷钧桀拨通了电话,先说了几句,而后将电话交给了金玉叶,“喂,我是玉叶。”
话一出口,金玉叶就察觉到那头的呼吸重了一分,微微蹙眉,她也知道那头的人是谁了,同时也明白了雷钧桀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潋滟的唇勾了勾,“二叔吧,我和钧桀一起在马尔代夫旅游,甭担心我!”
“睡一张床?”
声音冷冽,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就算隔着半个地球,金玉叶也能感觉到那股冷气儿从电话那端传来。
“二叔,废话不是!”
“啪——”
这次回应她的,是“啪”的一声巨响,接着便是嘟嘟的忙音,她能想象,某人的电话报废了。
雷钧桀的目的达到,变得没多做纠缠,拽着悲催的樊祤,到了他的客房。
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待他们再过来时,客房里空空如也,某人已经逃之夭夭。
意外碰到两个熟人,对于金玉叶的行程并没有多少影响,甩开了他们之后,她依旧潇洒自在。
脚步在这座美丽的岛国停留了两天,观光了下这边有名的旅游景点,后面又飞了拉斯维加斯,在赌桌上消耗了几天,体会了那种挥金如土的豪迈刺激感。
疯玩的时间结束,后面的十天里,她世界各地跑,去收集着她需要的毒物,所抓捕的,没有最毒,只有更毒。
她要炼蛊王金蚕,所用的东西,自然是越毒越好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炼成,毕竟那东西,她在古代,多年来,也就炼成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