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悉尼一处森林里,一个高挑纤细全副武装的身影在林中矫健灵敏地穿梭着,而她追逐的,是世界有名的毒蛇内陆太攀,此时,蛇的尾巴上正插着一枚银针。
蛇爬的速度越来越慢,金玉叶见药效差不多了,便飞出手中的银丝,一把绕住蛇的脖子,往上一扯,同时左手中的小竹篓一扬,世界最凶猛的陆地毒蛇便被她收入囊中。
潋滟的唇勾了勾,金玉叶拍了拍篓子,“宝贝儿,可得乖点,不然有你苦头吃!”
毒物,是人们闻之色变的,然而,于她而言,却是朋友,曾经一年三百六十几天,她几乎有三百天是和毒物打交道,不然,也不会被江湖人称毒美人了。
这里算是她的最后一站,而这条太攀蛇也是她的最后要抓的一件宝贝,她在这里住了五天,也就只有这蛇难捕一点,其余的都以到手。
出了森林,回到暂住的一家土著民房,这边的人都挺热情好客,而且刚来的那天,她救了一个被毒蛇咬伤的村民,所以这些天她一直住在那户人家,倒是给她提了不少的便利。
还未进门,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突然冲到她面前,咿咿呀呀地乱讲一通,见她听不懂,便直接拉着她跑到另一户人家。
“$&$”
入了屋子,一股极难闻的味道窜入鼻息,身边的少年叽里呱啦拉地讲着,手比划着,守在屋里的其他人亦是说着什么,反正她是一句都听不懂,看着他们的手势,倒是勉勉强强能交流。
金玉叶扬了扬唇,眼神看向他手指的方向,一张极矮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身形高大和她拥有同种肤色的亚洲男人。
身上的衣服还滴着水珠,透着一股海水的咸腥味儿,这附近有片海域,想必是从那里带回来的,他头上的短发黏腻,枕头上被血染红,显然这人脑部有伤。
他五官深刻硬朗,一眉一眼犹如刀削一般,就连紧抿的唇都透着一股凛冽之气。
这是一个极具危险性的男人!
抬步上前,金玉叶伸手想帮他把脉,然而,手刚一触到他的脉搏,床上本是昏迷的男人猛然间便睁开了眼,那眼神,如狼一般凶残狠戾,眉宇间满是煞气与戒备。
眼睁开的那一刻,他的手在同一时间也动了,反手想要握住了金玉叶的脉门。
金玉叶对他是留了一份心眼的,所以几乎在他动手的那一刹那,手便迅猛地退了开来。
“我帮你查看身体!”
金玉叶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用中文说着。
男人深幽冷冽的眸子直直看了她半响,最后不知是支撑不住还是放下心来,总之他是闭眼了,同时也让金玉叶帮他把脉了。
一番查探下来,金玉叶知道这男人受了极重的伤,外伤内伤都有,而且还是旧伤加新伤,海水浸泡的时间也挺长,身上的湿气特重,以目前缺药缺设备的情况下,他是没救了。
就算有药能拖住他的命,可是,一个陌生人,还不值得她浪费弥足珍贵的药,更何况,她在他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那是属于杀手的气息。
冲屋子里的人摇了摇头,表示此人没救了。
她一摇头,里面便再次响起叽里呱啦的话语。
金玉叶听不懂,也没去理会,她再次看了男人一眼,准备转身离开,突然,眼角扫到男人胸口露出一角的某样东西,碧眸霍然一睁。
她瞳孔缩了缩,她猛地转身,上前,急切地扒开他的衣服,从他里衣的贴身口袋里掏出了那样东西。
那是一个心型的吊坠,上面有着繁古的花纹,吊坠并没有穿链条,而是独独一个坠子,指尖动了几下,咔嚓几声细响,心形坠子便成了圆形指环。
这是她熟悉的坠子,是她送给哥哥的坠子,而丝线,此时正绑在小金脖子上。
心尖儿在颤抖,碧色的眸子光束明明灭灭,她看着床上的男人,抖着手掏出怀里的护心丸,塞到他嘴里,而后又掏出银针在他身上几个重要穴位扎下,而后又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弄好这些,她打着手势和屋子里的人交流着,基本意思就是要尽快送到当地的医院。
双方语言不通,交流起来很困难,好在最后那些人也总算是懂得了她的意思。
这里比较偏远,距离最近的医院也要好几个小时,交通也不方便,待她和几个当地的汉子一起将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五个小时以后的事儿。
不过,她喂他吃过护心丸,又帮他简单治疗过,经过一番抢救,一条命算是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而她也松了一口气,几个月都没哥哥的消息,如今老天既然让她在这异国他乡遇到一点有关哥哥的线索,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断了。
有了这个意外,金玉叶的旅程耽搁了,算上今天,她出来已经有十八天了,而那男人,自从推出抢救室,便没有醒来过。
医生说是他脑部严重受伤,这才导致他昏迷不醒。
她不在,京都却是大事频发,市长金成嵘被人举报暗藏枪支与毒品,经过搜查,确实在他家里搜出枪支和少量毒品,而且女儿金玉婷被查出吸毒。
这会儿,他已经被停职查办,而女儿金玉婷被迫关进戒毒所。
另一件事,百生堂药业集团前段时间被曝出减肥产品有副作用,如今股市下跌,资金瘫痪,有破产危险。
危急时刻,金融界新秀冷魅注资三千万,再加上那些股东在动荡时期抛售出去的股权被他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