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戏的王爷无奈叹了口气,拿自家借酒装疯的娘子一点办法没有。
“说说吧,非要一醉方休为哪般?”元靖纤长的手指点了点桌上的醒酒汤,明若楠乖乖坐下,一勺一勺喝着,哪还有刚才拎着酒坛直灌的气势。
“我想同司达交个朋友。”
元靖将书合上,望着明若楠,正色道“司达这个人,兴许和你想象中不大一样。”
明若楠抬头望着元靖,一双大眼睛,因为酒醉而微微泛红“哪种不一样?”
“明日,封司达为戍边将军的圣旨,应该就下了。”
“戍边?戍哪个边?”
元靖挑眉望着明若楠,半晌后,这人像坐上了热锅似的直接蹦了起来。
“西南?”
元靖点点头,将人按回椅子上“好好喝汤。”
明若楠虽然喝了四坛酒,下盘有些虚,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她只思索了片刻,便皱起了眉。
“你是想说,这几桩大事下来,受益的独司达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