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金萄鸢挑眉,“那我要住在这儿,你也愿意吗?”
“乐意!恭迎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我不胜荣幸!”钟三年听着这话语有个活口,自己想都没想,赶紧答应下来。
金萄鸢将手指头抽了回来,双手抱在身前,在那门外徘徊,无视狐狸鄙夷的目光,“可是我的生活总要有些花费的。”
“我全部一力承担,你老人家就好好的在这修养就是了。”钟三年丝毫没有任何底线,求生的本能驱使者说出这些。
金萄鸢听着心里面美滋滋的,改成双手掐腰,回头看着那狐狸头,自己伸出脚来点了点。
耀武扬威的样子,有些得意,压低了自己的嗓子说道,“你看看你看我也差不了多少,偏偏在这里耍怪卖萌的讨人家喜欢才能留个位置,你再反观,我在这里这样说几句话,立马被捧了上来。”
狐狸一张茸茸的脸,列出来一抹微笑,带着些可怜看了他,起开身子便走,那大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的,将地面上的羽毛,尽数的扫个干净。
金萄鸢自己咬着嘴唇,一双琉璃珠子的眼眸地溜溜的乱转,“咳咳,钟三年啊,你也知道,我们作为妖怪的总有点自己的习性,看我的一身金灿灿的羽毛,你也晓得打理起来有多困难。”
钟三年立马喊到:“我给你道理!保证它油光水滑的,没有一丝的残缺!”
“哦?”金萄鸢越听这话自己心里面越得意,看着挡在面前的那一扇门,猛然间又来了恶趣味,便是伸出手来轻轻那么一推,心里面寻摸要看看钟三年在里面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他哪里晓得钟三年双手挡着门,自己脚挤着马桶,他自以为是轻轻地推了一把,可能力道不是一般人能守得住的。
钟三年只听到自己前手臂似乎迎来了咔嚓一声,也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大脑的那一瞬间已经空白了,顺从是惯例的运作,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砰的一下坐在了马桶盖上。
傻愣愣的眼盯着前方,似乎大脑的一切已经停止了运转。
在洗手池上的史莱姆,乱蹦乱跳的抨击一下掉在地上,挡在面前来回的蹦达。
金萄鸢都是笑哈哈的,看过来,瞧着那傻的样子,自己双手掐着腰。
钟三年无法预知的,自己腿肚子打着哆嗦,根本不敢看,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双眼发直往的前方,自己身上的冷汗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巴掌大的史莱姆挡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奋力地向上蹦,透明的粉紫色来回的运作。
金萄鸢嘻嘻哈哈的,根本没注意到对方呢,紧张的情绪,眼看着蹦着半米多高的史莱姆,得有了兴趣,伸出手来一抄,抓在了手心里面。
“这是个什么东西,以前都是没看过,还有这种妖怪不成?”
手掌捏了捏,从指缝里面都透出来不少,史莱姆倒是感觉到对方强大的气场,自己赶紧一下子无法动弹,整个存在如同液体一样瘫在了对方手心里面。
“咦!好恶心!”
金萄鸢整张脸皱在一起,随手将史莱姆甩到了墙角,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浑身打着哆嗦,“什么东西恶心死了!”
钟三年勉强的回过来一点看着金萄鸢,站在自己面前挡住了全部的光芒,坐在马桶盖上微微地向后退,自己底下可以听到卡拉卡拉的声音。
那一下子绝对是把马桶盖子给搓碎了。
这本来就是房东自带的,说来也是有些惊奇,盖子完全是陶瓷的,钟三年自身没什么见识,也曾经严肃的问过,这会不会很容易碎开,只是换来了,房东诧异的眼神,自己也不好多加言语了。
现在才真的体会到了,这种东西是真的容易,所以自己刚才那一下子。
底下估计都已经碎成了几片,这么往回一蹭,似乎感觉自己大腿根那里,被什么刮了一下。
顿时间觉得火辣辣的,只是此时,实在是胆怯的不得了,内心中不停的唾弃着自己,这一次怯懦,却不敢有什么动态。
金萄鸢粗神经,根本没见到这一些,自己不停的摩擦着双手,似乎史莱姆的感觉,还停留在手掌心里面,忍不住地打了好几个机灵,自己缩着脖子。
在洗手间最角落的位置,史莱姆啪叽一下瘫在了墙上,均匀而又绽开着每一条丝线,缓缓地向内聚拢,虽说有些缓慢,但是却不停地向下滑落着。
史莱姆哆哆嗦嗦的不管有多大动作,如同果冻一样不停的抖动着,吭哧吭哧往伞的位置跑。
油脂伞立在最角落的位置,及其的偏僻,门一开便是被挡住了,根本不会落到谁的眼里,史莱姆自己在地上,慢慢地蠕动着,向那边前行。
本来就是个巴掌大的果冻,突然间似乎伸出了个似乎是小手们的东西,啪的一下打在了油纸伞上。
钟三年这边自己心砰砰的乱跳,耳朵里面如同打鼓一样,感觉腿这里火辣辣的,似乎已经是被拉开了口子,只是自己却有根本不敢看。
而金萄鸢,反而是觉得自己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个决策太过于正确,现在这人傻乎乎的,实则已经是对自己所有的要求及时满足了,现如今看着对方傻愣愣的样子,反倒是带着几分开心。
根本没有看到背后那一只狐狸带来鄙夷的眼神。
白绒绒的一只狐狸趴在沙发上,双手搭在前面,下巴往上面一堆,望着这边眼神中全都是讽刺,甚至夹杂着些许的无奈,摇晃着脑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