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打架?”
“就是想打架!”
秦天点着头:“跟尤秋双不顺利?”
任自怡坐下来,喝了杯酒,开始跟秦天讲了他和尤秋双的事。
秦天问:“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任自怡说:“她已经申请辞职了。”
秦天替任自怡灰了心。
任自怡又闷头喝酒,越喝,话越多,后来干脆扒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哭着哭着竟睡着了。
秦天费力地把任自怡扶到床上,帮他脱了鞋,躺到床上的任自怡嘴里仍一声一声地喊:“尤秋双,尤秋双……”
又过了些日子,任自怡约秦天吃饭。
秦天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好些了,但也不像以前那么明朗。
倒了杯酒,任自怡跟秦天碰杯说:“哥们,庆祝一下,我辞职了!”
秦天睁大眼看着任自怡:“怎么辞职了?”
任自怡说:“严姐说得对,凡事都有两面性。失去尤秋双是挺难受的,不过,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为什么丢了她,就是因为我没有实力。没有实力呀!连恋爱都没资格谈!本来在医院想混出个样儿来,可是现在看来,我一个小小的主治医师,想混个副主任医师还得多少年?我们单位那个老赵,四十几岁才算混上了副主任医师,多少年呐!我不能再等了,不能再浪费了!”
秦天说:“你学医这么多年多不容易,不当医生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