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呈得到圆森的赞同,简直像获得自由的笼中鸟儿,骑着自行车飞驰在回家路上,圆森不慌不忙地收气地与摩托车修理店的老板招呼:“不好意思,耽搁了你的工作,再见。”
一些摩托车驾驶人有些奇异地着他骑自行车离开的背影:“这个年青在查什么?”
这个修理店的老板淡笑:“他们是公安穿着便衣查案子,不是交通事故方面的案子就是盗窃摩托车的案子。”
摩托车驾驶人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他们并没有告诉身份,你未必是半仙哪?”
这个老板眼睛有些小,他眯缝的眼里传出一丝笑意:“你没调查那个小伙子,什么事都记得那么细,除了公安谁能这么细心,还有,我用笔记录那个小伙子有点像电视放那个,为了破案不顾一切的傻儿警察。”
摩托车驾驶人带着佩服他的语气:“我们还以为是两个学生搞社会调查耶,没想到你们这些老板眼睛那么贼,一眼就能穿他们的身份,既然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为啥对他们这么冷淡?”
这个老板有些木纳地淡笑道:“现在的公安,有的东西太多,对他们只能不冷不热,保持中立态度,我做点小生意,既不想惹他们也不想巴结他们,平淡做点小生意。”
摩托车驾驶人责怪他:“你对他们这么冷淡,不怕你有事求他们时,他们也用这个方法对你怎么办?”
这个摩托车修理店老板神秘地笑道:“凉拌!”几个修理摩托车的驾驶人不出他是什么来路,警察都没放在眼里,一定有来头,心里明白,修理摩托车再也不敢在他面前讨价还价。
圆森在王呈走后,他便不慌不忙地骑着车回家,心里盘算着如何调查,让他放心不下的是城里通往乡里的岔路口有家摩托车修理店,有两次去没有开门营业,有两次去是伙计接待的,这两个伙计是老板收的学徒,他们都是今年开年后才跟他学,学了几个月只能处理一些摩托车简单的故障,没有查到有价值的线索,他一直放心不下这家摩托车修理店,他想把查到的资料送回去,吃午饭后一个人再去查这家修理店。向这样的店不能忽视,弄不好能查到有价值的线索,正是他与这家修理店擦肩而过,如果撞死方天歌后,他就到这家摩托车修理店去调查,就能少走几年的弯路,交通肇事逃逸人的确在这个摩托车修理店修理过摩托车,凑巧,每次当他有时间修理店的老板都有事,他们始终未能见面,圆森始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直想把这家摩托车修理店放在心里。
当圆森回到家里后换上拖鞋就回到寝室换上睡衣整理资料,父母都有些惊讶,他们都习以为常,不过问他工作的事,既然儿子有时间回家吃饭,他们就忙着煮饭,只要儿子回家吃饭,他们就要多准备几个菜,不像自己两个人在家这么随便。
圆森回家后细致整理归类查获的一些情况,今天遇到这个摩托车修理店的老板,这么冷眼对待他已经算客气的了,有些老板更是冷若冰霜,无论问什么都像白痴一样,不会提供任何情况,他还勉强应付了一下,越是这么冷漠和未见面的摩托车修理店,他都会纳入重点调查对象,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正在梳理调查情况,宁玲终于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圆森哥,你心好狠哦,我心情不好,两个多月时间都不理我。气得我生病住院也不来我,难道你真的对我 无情无义吗?难道你想逼死我才放心吗?”
圆森和她已经接近三个月没有联系过了,开始没有联系那段时间,心里阵阵隐痛,甚至常见得空荡荡的,特别是回到寝室到栩栩如生的画像,他曾经想过给她联系,当自己发现如果让她再与自己接触,会受到伤害,耽搁和浪费她的青春岁月,只好舍痛割爱,让她忘掉自己,轻轻松松地寻找到自己真正的爱情,便悄然无声地把她的画像收藏在柜里,把这份深爱藏在心底,将主要精力全部投入到研究破获交通肇事逃逸案中,一天没事就按照自己划定的侦察规范去查案。到她发的短信,没想到她和自己一样,受着感情的折磨,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对她的思念,立即给她回了一条短信:“你在那是住院,快跟我说,我来你。”
宁玲笑呵呵地回答他:“我没有住院,就是特别想你,想探测一下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就在你家楼下,来不来接我啊?”
圆森忍不住,立即放下手里的工作,走到厨房给父母说:“爸、妈,多煮一个人的饭,宁玲来了。”
徐世芳终于喜笑颜开:“莫说多她一个人吃饭,就是在多两个也吃不完,你去接她啊,还呆在这里干啥?”
圆森立即拨打她的电话:“宁玲,你在那里,我立即来接你。”
宁玲乐呵呵地回答他:“我真的就在你家楼下,如果五分钟不到你就走了。”
圆诚实瞪眼责斥儿子:“快三个月没有到她了,估计是你惹她生气,你还不去接她,傻乎乎地呆在这里干啥,有了这么好一位女朋友还不珍惜,你想啥?真是迂腐得无话可说。”
圆森立即换上运动鞋,立即朝楼下跑去。圆诚实到他这付模样,取笑道:“没想到这个娃儿变得比我还痴迷不悟。”
徐世芳苦笑着一边在厨房做事一边和丈夫聊天:“不知我上辈子做了什么亏心事,遇到你们两爷子,老子无论上不上班都把心思放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