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诚实一个劲地跟他道歉:“好老婆,要怪只怪我没把他教好,不该让他搞公安这一行,他就不会这么痴迷破案的事把个人问题耽误了,他回来后我们劝他改行调到政府机关去上班。”
徐世芳用慈祥的目光了他一眼:“算了,别打这个歪主意,不是我不懂事理拖你们父子俩的后腿,你们父子俩一门心思想的社会这个大家,没有把自己的小家放在第一位,还莫说他,就是你这个退了休的老头子也是无事忙,早上要忙着教方琳的功夫,吃了早饭就骑车跑到乡里去,走村串户了解情况,还把一大把年纪的老爷子都牵了进来,方天歌这个案子成了我们全家人的一个大包袱。”
圆诚实只好笑着给妻子赔理道歉:“好老婆,相信我吧,只要协助儿子把这个案子破了后,我坚决不界入他案子上的事,一心陪同你做家务事。以后我教他再也不能像这次这么傻乎乎地表态,要工作也不能放弃家庭。”
徐世芳只是淡然地笑道:“你啊,也许是我该你们父子俩的,这一生把一门心思都放在你们身上了,我才是一个最傻的女人。”
圆诚实憨笑道:“幸好我这辈子能遇到你这么贤惠的好女人,否则,不知会过上什么日子。别多说了,让他们两个年青人听到不好,他们还以为我们怕她到家里来,拿脸色给宁玲。”
徐世芳慈眉善目地淡笑道:“闷在心里难受,在你面前说出来要好受点,我什么时候这么没有涵养,在客人面前表露过脸色,我怕宁玲重走我的路,这个姑娘的确不错,人长得漂亮,文化高,涵养也不错,家教好,对我们这个傻儿子巴心巴肝的,不知我们儿子有没有这个福气娶到她哟。”
圆诚实始终保持着微笑,平和的心态,当好老婆的下手:“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把握吧。”
正在他们谈得十分投机时,听到一阵门铃声,圆诚实嘴里嘟哝着去开门:“有钥匙不晓得开门,真是个百分之百的傻瓜。”
当他开门到儿子穿着一套睡衣领着穿着桃红色连衣裙的宁玲进屋时,连忙去给宁玲拿拖鞋,宁玲见面就数落圆森:“圆叔叔,圆森哥有两个月零二十六天都没理我了,我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请您和徐姨处理这件事!”
圆诚实一个劲地支持她:“是啊,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你有快三个月没到家里来,我和你徐姨问他,他撒谎说你主调到市卫生局后工作特别忙,没有时间,原来是这小子说假话哟,该挨骂。”
徐世芳捆着一根围裙从厨房走出来:“宁玲,外面热,快进来歇一会儿冲个凉就吃饭,他们父子俩都是一个鼻眼出气,把社会这个大家放在第一,把小家放在第二,你可要擦亮眼睛,别像我瞎了眼嫁给你叔叔,几十年为他们父子俩操心。”
宁玲听出圆诚实夫妻俩都在责怪圆森,换上拖鞋,轻轻关上门,呵呵大笑:“叔叔,阿姨,我就是瞪大眼睛选准圆森哥了,他把什么当家我都不担心,只要不把别的女人当家人就行。您们别怪他了,是我在生他的气,这段时间,我满以为他找到汪鸣全就能破案,我还在梦想当新娘,谁知又是一个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