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声音极大,在场等着报名的医者还有一些普通百姓通通都听了个清楚。
于是下面一片议论声……
“哟,这不是仗势欺人嘛?”
“就是,父子两欺负一个弱女子,真不害臊。”
“这医者选拔赛可是当今皇帝都看好的大事,县太爷应该不会这么随着儿子胡来吧。”
“那可不一定,这天高皇帝远的,那姑娘又和沈南霜有私人恩怨,恐怕是……”
那些人的声音再小,也或多或少地传到了沈自山耳中,他咬了咬牙,脸色铁青,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冲沈南霜吼道;“放肆,你个不孝子,医者选拔赛岂能让你胡来。本官即便是不让她报名,那也是因为她是女子,绝不会是因为她跟你有私人恩怨!”
此话一出底下便一片嗤笑议论声,这冠冕堂皇的话说的谁信啊。
医者选拔大赛如此受重视,报名现场第一天的火热可想而知。参赛者自不必说,但更多的其实是看热闹的老百姓。一时间下面哄哄闹闹,沈自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瞪了沈南霜一眼,轻咳一声,威严道:“姑娘说的对,自古虽没有女子参赛的先例,但并没有律法明文规定女子不得参赛。姑娘的报名,本官准了!”
此话一出,下面立刻炸开了锅,叫好声反对声交织在一起。沈自山说出此话后便有些后悔,可是这么多人面前,没有反悔的道理。只能闭嘴吃哑巴亏。
沈南霜好奇地打量着米豆豆,这女子看起来不过是有几分姿色,但年纪尚小,身材容貌还未长开。究竟有何本事,竟能让尊主亲自出面下令帮她?
沈南霜看着不远处一袭绣竹白袍,隐匿在暗处的人,冲他恭敬地点了点头。
对方狭长的眉眼轻挑地眯起,带着斗笠,遮住了脸,却掩不住一身的妖妖气气。
萧冀陌眸光一冷,利箭一般的眸光扫过墙角,却见哪里早已空无一人。
此时米豆豆正打算和萧冀陌回去,便见有个大夫一样的人出来,在县太爷耳边低低地说着些什么。
后者一听便脸色僵硬,仿佛天要塌了的模样。
米豆豆拉着萧冀陌:“相公,你们习武之人耳力好,帮我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萧冀陌点头,轻声道:“什么?恶化了,统统杀了吧。还有那种病会传染,记得把尸体焚烧掉。”
米豆豆皱眉。传染?莫非他们的谈话关系到此次大赛的考题。还想再看,却见那小大夫领了命,匆匆忙忙地走了。
回到家,米豆豆撑着头思索着自己所知道的各种传染病。天花?霍乱?听起来他们此次的考题恐怕是一种在古代很难医治的病。究竟是什么呢?等等,去报名的路上听那乞丐咳的厉害,又看他的脸色,莫非……
“豆豆。”正想着就有一双不规矩的大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米豆豆调皮地朝他手上一拍,笑道:“干什么?”
萧冀陌蹭着她的脖颈,沙哑道:“豆豆,晚上了。”
米豆豆挑眉,好笑道:“然后呢?”
萧冀陌咬住的耳垂,深邃的大眼里透出狡黠来,咕哝着说:“你说过要任我处置的。”
米豆豆轻咳一声,只想扶额,该死,怎么把这事忘了。这个呆子,怎么一天到晚都想着这事。此刻她满脸无奈,可是渐渐的,无奈一点点退去,渐渐布满了僵硬和潮红。
萧冀陌的手从她腰间渐渐朝上,掌心的热度透过衣服传来,让米豆豆浑身一阵酥麻的无力。
萧冀陌咬着她的耳垂,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米豆豆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想要挥去脖子上的麻痒,却听耳边传来低沉的笑。
撇着嘴想转身和他对视,放在身上的大手却已经不规矩地动作起来。
萧冀陌站在她身后,头放在她肩膀上,眯着眼俯视着美丽的风景只觉得口干舌燥。
米豆豆已经被他的动作弄的浑身无力,刚想求饶,就见萧冀陌转过身来。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肚兜上那朵水蓝色的花,舔了舔嘴角,沙哑道:“豆豆,我好像很久没有给你做丰胸按摩了。”
米豆豆瞪大双眼,唇角僵硬地了抽了一抽。突然想起他足足给她按摩了半个时辰的那次,简直羞愤欲绝。连忙道:“不用了相公,已经够大了。”这些日子虽然没有特别去调理,但是她此时的年龄放在这,b罩杯已经够了,不许要操之过急。
萧冀陌摇头,眼睛一眨不眨,有力的大手缓缓地扯开了水蓝色的带子,眼底火光乍起。隐忍道:“不够,你看,我都可以一手掌握。”
米豆豆额角滑过黑线,有些咬牙切齿,废话,也不看你那手多大,就我这小身子板,要让你一手无法掌握,岂不是得顶着两个灯笼!
刚想着,萧冀陌就拿出了早已备好的神仙露动作起来。
米豆豆羞愤的面红耳赤,几次想要伸手推他。
萧冀陌却每每都能出言提醒:“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能说话不算数哦。”
米豆豆羞愤地咬牙,祖父曾在教她诚信上下过大功夫。低咒一声,该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爱咋咋地吧!
萧冀陌看着米豆豆咬着唇满脸涨红的样子沉沉一笑。手底下美妙的触感让他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深。
米豆豆皱眉。
萧冀陌钢铁般的大手牢牢锁住她,深深眯起的眼睛里泛着噬人的光,灼热的气息喷撒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