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豆豆扭动着身躯,终于忍不住似的,纤细的小手几乎是本能性地推上他的胸膛。可是萧冀陌宽厚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任凭米豆豆多么用力,都撼动不了半分。
一盏茶的功夫后,米豆豆红着脸,含着怒意低哑道:“萧冀陌,你够了!”
萧冀陌一双大眼深深地看着她灵动的双眼,目光里全是浓的化不开得柔,却仿佛并没有听懂她的话。
米豆豆此刻咬着唇几乎就要哭出来,恨不得一头晕死过去。奇怪的感觉已经激得她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头脑紧绷的那根线似乎随时都要断开。
终于一餐饭的时间之后,萧冀陌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沉着沙哑的声音满意道:“这个按摩真不错,以后我常常给你做怎么样?”说着有力的大手沿着纤细的腰肢就往下滑,所过之处带来的阵阵酥麻感让米豆豆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
米豆豆已经被他弄得羞愤欲绝,平时他总是比较急,虽然也顾及她的感受但从没有在一个地方磨蹭这么久。
现在好了,米豆豆觉得,他这是拿出性子跟她磨上了。
浑身的电流还在一寸寸被点起,米豆豆欲哭泪,红着脸。在萧冀陌热情如火的攻势下渐渐溃不成军。
夜暮给这一方小天地里染上温情,米豆豆咬着纤细的小手,真恨不得咬的是不知疲惫的萧冀陌。她红着脸,眸光渐渐涣散,晕过去的前一秒在想,天,自己简直就欠虐,没事吃饱了撑得去管欧阳茗修的闲事干嘛?该死的萧冀陌,你到底有完没完!
第二天是意料之中的腰酸背痛,看着身旁的男人也没什么好脸色。米豆豆此刻只恨她脑袋不够重,在他胳膊上枕了一夜,他就不觉得麻?恼怒地磨了磨牙,在萧冀陌*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舔了舔唇,满意地看到一个清晰的牙印。却觉得一阵灼热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眼底的火又要烧起来。
叹了一口气,米豆豆讪讪一笑,撑着身体就想起来。却被萧冀陌铁壁一挥死死地压在身下。
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豆豆,火是你挑起来的,你要负责。”
米豆豆苦着脸,讪讪一笑,舔着唇欲哭无泪:“相公,你就不会累吗?”
再清醒时已是下午,萧冀陌打开窗,让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看着床上软软地躺着不愿意动的俏佳人,温柔一笑,转身去了厨房。
吃完晚饭,米豆豆和萧冀陌一起在这小县城里闲逛。尽管只是一个县,各色有趣的玩意美食也是鱼米村的数倍。
米豆豆满嘴都咬着糖葫芦。萧冀陌单手扛着插满了糖葫芦的棍子在后面宠溺地跟。
“诶,你听说了吗?那县太爷的公子,沈南霜,好像突然哑巴了。”
“可不是吗,听说今儿早上从里起来就说不出话了。也不知是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打了欧阳家的大公子,就等于朝欧阳世家脸上扇巴掌。人家那么大的医学世家,下点小毒还不跟玩的似的。”
米豆豆挑眉,“噗嗤”一笑想着沈南霜那个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突然说不出话样子,想骂却又骂不出,最后只能急得跳脚,只觉得一阵有趣。
一偏头却见萧冀陌在一旁淡淡地笑,她眯起眼,突然感觉到一股恶质的气息。凑过身去,瞪着他问道:“萧冀陌,老实招来,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萧冀陌也不想瞒她,淡淡地点头。
米豆豆露出讶异:“昨天不是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吗?你又派人下毒干什么?”
萧冀陌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那是他们对你动手的教训,至于说你是臭婆娘……”
米豆豆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萧冀陌,还真是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倒是听到了不少消息。再过一天医者选拔大赛就要举行了,这街上的人几乎都在谈论此事。
“唉,你知道吗?今天那高家庄的人和金家的人都来了。”
“哟,这些人可都是医术精湛到办起学堂的,看来此次选拔大赛会十分精彩啊。”
“切,真没见识,高家庄的人算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咱们这有三大世家?其中欧阳世家算一个,还有莫家,南风家。欧阳世家离得近,第一天就来报名了,那后两家估计明天才会来。”
“咦?这医者大赛这么重要,为啥这些人来的这么晚?”
“还能为啥,架子大呗。”
米豆豆边嚼着糖葫芦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区区一个县里的医者选拔赛,倒是藏了不少能人。
“咳咳。”突然在谈话的一个人一阵咳嗽,米豆豆皱起眉头。
“诶,你怎么了?”
“嗨,没事,估计是受了点风寒。”
“呦,这大冷的天,你这怎么满脸是汗啊。”
米豆豆皱着眉,犹豫了一下开口:“不知这位叔叔是否常常低热、盗汗、乏力、而且渐渐消瘦?”
那人看米豆豆一个女子,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却仍是点点头。
“咦,我认得她,她是昨天报名参加医者大赛的那个女人。兄弟,你快让她给你看看。”
米豆豆轻轻一笑,给他把完脉后脸色就不太好。又问:“那是不是咳嗽,有时还会胸闷气短?”
那人看着米豆豆的眼光开始露出赞赏,又点点头。
“咦,我也是,我和他症状差不多,只是我不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