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奕子枫和梅姨走向自己院子,见她犹自伤心,便道:“您是在担心我弃文从武吗?”
梅娘只管走路,低头不语。
奕子枫本想说自己是骗大家的,转念一想,自己下手辛辣狠毒,若是不说出个出处,实在无法解释,一时想不到好的借口,便想暂时隐瞒也好,伺机再说吧。
于是继续道:“我觉得去学武艺不是坏事,偷偷的练了几天,身体感觉有劲了,脑中思路居然也开阔了,以前好多读过不解的文章,现在想起来很容易理解其中的意义,这样下去,功课不但不会丢下来,反而能更上一层楼。”
“大郎,当真如此,不是安慰奴家?”梅姨将信将疑问道,眼神里终于多了一丝神采。
似乎也有道理,刚才那一幕不停的在眼前打转,大郎对邻里众人和杨小二那一番话很是沉稳老重,隐约有当年老爷的气度,遂按下心思转忧为喜,只盼这就是真的。
奕子枫笑道:“是不是安慰您,回头一试便知,我岂能哄骗得住您?”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这个身体里原先的诗词文章记忆碎片在他的脑中很清晰,如果用后世网上铺天盖地的释义来重新读过,那些本来模糊的不甚理解的经义现在都豁然开朗。
所以他看梅娘的眼神很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