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清了。
江门舟抬了下脚,龇牙咧嘴只蹙眉:“谢谢啊。”
未灼灼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客气。”
“大年三十,我有一场演唱会,你要来吗?”
还有三个月,到那时他的脚伤也都好了。
她瞄一眼江门舟:“没钱。”
江门舟颇为无语,翻着白眼从沙发的旁边拿起四张门票:“送你了。”
未灼灼:“……”
没钱是真的,不想去看也是真的。
但她还是接过了门票,拿回去给童橙宝,她肯定很高兴。
揣着门票出了一元公寓,大步流星的穿过一条小径,再拐弯没走多久便到了公路口。
望着茫茫一片的四周,未灼灼欲哭无泪。
靠,这地方也太偏僻了吧?!
只能怪她方才来时不怎么注意到。
公众人物的个人**住宅,果然是怎么偏远怎么选。
………………
垂头丧气的未灼灼,抱着脑袋想一头撞死神经大条的自己。
嘀嘀——
路面侧边响起了一道轿跑的喇叭声,在这安静的坏境下尤为刺耳。
未灼灼烦躁的啧一声,但也只是轻微的表示自己此时的不满,并没有抬起头。
见那边地上的人,好似没有听到声音一般,嘀嘀——车的主人又按了声。
这下,未灼灼想装聋都不行了,猛地一站而起,眼神犀利的直扫过去。
车窗早已经降了下来。
“赵忘川?”未灼灼轻皱眉,眸底蓄满疑问,喃喃自语:“忘川,忘川……”
赵忘川笑意洋洋:“我刚好路过,一起回去啊。”
说得好像真的是路过的一样。
未灼灼拒绝:“不了,我已经叫了车。”
话毕,电话打了进来。
“我是,嗯……好的,没事。”
是网上约好的司机师傅突然说,车子在半路爆胎来不了了,让她另叫别个人的车。
真是太特么巧了,要说不是赵忘川干的,她一点都不相信。
纸醉和金迷这两个人到哪浪去了,怎么也不来找她,救她于水火之中。
怎么办,好想她的仙男大佬。
车里头的赵忘川,又笑着开口说道“顺路,走吧,载你一程。”
丫的,大锅宁别笑了,咱撕破脸皮打一架吧。
未灼灼心里口吐芬芳,面上从容不迫的走到车边。
她也不再捏捏扭扭,打开门坐到了后座里边去。
顺路不是,不坐白不坐,谅他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幸好,赵忘川一路无话,目视前方安静地开着车。
越安静车厢的气氛怎么感觉越有点怪怪的?
未灼灼不动声色地瞟一眼,放在腿上的手指敲击着,又轻又盈,速度却极快,五指只能看见残影。
她故作不经意间的问:“你们不是有那个什么特流弊的瞬移吗?怎么还开车。”
闻声,赵忘川偏头看她一眼,扬起一个笑容:“不是你们,是咱们。”
最后饶是未灼灼怎么旁敲侧听,赵忘川都不再多做解释。
暗自揣摩,各怀心事直到了小区。
未灼灼下了车后,赵忘川本想一脚踩油门直接驶进富豪区里的地下车库。
“等等……”未灼灼忽然回头,问题直戳了当:“你去过地狱?”
赵忘川轻挑了眉,眼睛往上看,似乎真的是在认真的思考着,须臾,嘴角勾起:“地狱不收我。”
说完便扬长而去。
未灼灼瞬地吃了一嘴的车尾气。
几个意思?
所以到底是去过了还是没去过?
自从卜心和她说了忘川河主人的事情之后,她怀疑赵忘川可能就是那个人。
可依现在目前的局势看来,好像不是和自己所想的一样啊。
堆满着一肚子的疑问走到楼下,纸醉和金迷两人喜笑颜开的出现。
宛如带着火星子的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对透明戒指。
“坛主,你让我们给你做的彼岸花戒做好了。”
里面小小的一圈,是空心的,装着的正是彼岸花。
外表上没有任何的装饰设计,看着很普通,只是里面的黑色彼岸花几秒内就变幻了好几种颜色,由浅到深。
未灼灼震撼,拿到自己手中来回端详,“哇,这玩意还能这样玩的?”
她把孟婆转交给卜心,然后让卜心再转交到她手上的彼岸花,全部让纸醉他们把花瓣择下来,捣碎成一团制作成了一对戒指。
保命的,那当然得是随身携带。
天天抱着那么一大束的,还对着它睡觉,多多少少有点悚人,索性做成一个对戒多好,多可爱。
未灼灼满心欢喜,立马顺手拿了一个起来想戴到自己的食指上。
貌似那戒指它有自己的想法,她戴不上去,又换了其他三个手指头还是同样的结果。
未灼灼纳闷,颇为躁郁:“难不成是想让我戴脚趾头上??”
还真的弯腰想脱下鞋子,打算试一试。
纸醉,金迷:“?!?”
坛主,你是来搞笑的么?
自打来这跟着坛主,他们的智商便以惊人的速度开始下降。
金迷咳一声,提醒道:“坛主,要不你换食指试试?”
十个手指头,试了八个,剩下的那两个自然是左右手指头的食指。
未灼灼梗着脖子瞄着他们,桃花眸波光潋滟,想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似的。
金迷和纸醉任她审视,眼神不带虚的。
只见他们坛主正色地道:“看你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