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戴不上,坛主,试试也无妨?”纸醉道。
未灼灼一听感觉挺在理,垂眸沉思了半响,眼睛又看了纸醉他们一眼,不徐不疾的把戒指对准左边的食指。
前一秒神情还特平静的未灼灼,下一秒惊愕失色。
“卧……卧日,醉子迷子,赶快帮我把戒指拿出来。”
被cue到的两人很淡定,皆是摇摇头:“坛主,拿不下来了。”
纳尼??
未灼灼瞳孔猛然爆缩,没说会拿不下来啊。
要知道这样,她根本不会把现成的花搞成什么对戒。
未灼灼苦了吧唧,问道:“砍掉手指头行不行?”
他们再次摇头:“坛主,这戴到的可不仅仅是手指头,也是心。”
未灼灼闻言一个呼吸没缓过气来,直接两眼一翻,“轰”的一声直躺倒在了地上。
他们大喊着——
“坛主,坚强点啊!”
“坛主,能戴上就证明有机会啊。”
“坛主……”
坛主已卒,勿哇哇大叫!
刚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童橙宝,瞥见未灼灼正东倒西歪的躺靠在门框上,惊讶地顿了顿,瞬间拔足冲到跟前。
双手晃着她的手臂,泪眼婆娑,资深精神病发作——
“灼灼哎,年纪轻轻的你怎么就走了呢,你还欠我四千四百四毛……呢,先把钱还了再走也不迟啊。”
刚从古玩市场回来的周末:“……??”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童橙宝两眼泪汪汪,昂头看着周末:“周周,灼灼她……她走得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