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宗知道凡派尔公司西南总部的事吗?”
“西南总部?那里怎么了?”年轻道士一脸茫然,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廖掌门这是什么话!”
“哦?那倒是要多谢过贵宗了。”廖杰的语气里可听不出几分谢意,“贵宗又是如何打算呢?若是将我们交出,倒是能化解这场危机。”
“不错,这凡派尔公司本就对我东方宗门极为敌视,廖掌门此举虽然解气,但也是授人以柄,给他们撕破协议发动进攻的机会。事实上,中庭总部前几日就对我玉虚观施压,如果不是宗主扛着,他们说不定已经展开报复了。”
年轻道士听了这话神色一振,知道重头戏来了。他心中略微打了打腹稿,正了正色开口道:
廖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小道友刚刚说,让我们提防凡派尔公司的报复,可否详细说一说?不知贵宗又是什么打算啊?”
年轻道士平静了平静心绪,斟酌了一番,对着廖杰毕恭毕敬开口道:“廖掌门竟然是两门之主,如此说来一切都说得通了。只有您这般英雄人物,才能够将凡派尔公司西北、西南两部玩弄于股掌之中啊!”
即便不是真的,那欺骗玉虚观宗主如何能轻饶了他们?自己还是宁愿抓错,不要抓漏。
还有,刚刚那道士说的雷部传承,难道是真的?如果真是如此,那就牵扯太大了……不过么,如果是真的,自己能够拉拢他们入宗的话,那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得亏自己没将他们推出去顶罪,这位爷来头这么大,真闹出事来宗主还不活剐了自己?
玉虚观的年轻道士虚坐在椅子上,用衣袖擦了擦汗浆直流的脑门,心中暗叫一声好险。
“来来来,快给这位小道友看座,人家可是玉虚观特使,名门正派出生,怎么能这么无礼?”接着,廖杰又嗔怪地瞥了清河御兽宗的弟子们一眼道。
听了这话,廖杰这才如梦初醒地放下手中接引符,惊讶地看向他。
“哦?”
“廖掌门,小道虽然不清楚这接引符篆的事,但若是您想见我们宗主,小道倒是可以引荐一二。”
等了半天,还不见廖杰开口接话,年轻道士心中发苦,脸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他咬咬牙,继续硬着头皮说道:
“廖,廖掌门。”年轻道士冷汗从额头渗出,弯腰作了个大揖,低声下气地赔笑道,“小道不知您还是五雷观掌门,实在是冒犯。不过这接引符篆乃是宗中长老亲自负责,小道确实不清楚个中缘由,不好跟您信口开河。”
苏小北气鼓鼓地看着玉虚观的道士,偷偷看了眼师傅又忍住不发作。
廖杰点点头,静静把玩着手中的符篆,心中不知想着什么。
范养晦向着苏小北微微行礼,接着又恭敬地对着廖杰道:“启禀掌门,那玉虚接引符可以直接联系玉虚观内,不必经过他人。我五雷观,也有联系之法。”
苏小北满意地看了范养晦一眼,只觉得这番话说的解气无比。这才对嘛!师傅就应该由他们宗主亲自迎接,面前这个小瘪三算什么!
“就是!”
年轻道士面色变幻,有些拿不准范养晦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自己想将这个小门派交给凡派尔公司顶罪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
“这——这——”
“哼!”范养晦重重地甩了甩道袍的衣袖,有些鄙夷地看着他,“那凡派尔公司西南总部的罗蒙德已经被我观掌门给斩了,如何不能来此?掌门已经寻回了雷部传承,你们宗主亲自来迎都不过分,区区内门弟子,需要知道吗?”
“五雷观掌门?”年轻道士呆若木鸡,很快就气急败坏地嘶声叫道,“不可能!五雷观正被凡派尔公司西南总部围困,掌门怎么会来这里?况且,你们何时选出新掌门了?我怎么不知道?!”
一直沉默寡言的范养晦忽然迈上前一步,向着年轻道士朗声说道。
“五雷观掌门和右长老亲临,按照天部规矩,内门弟子当叩拜相迎。”
“你们俩究竟是什么人?”
年轻道士的心中忽然泛起阵寒意,一个疯狂的想法不可遏制地冒了出来,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所以,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廖杰之前不经意的话又浮现在他心头,凡派尔公司西南总部……听说就在围攻五雷观啊!
不应该吧,这个姓廖的似乎也就是永黯境啊?还有,刚刚她说什么,五雷观?
师傅?这个几乎有着永黯境实力的小姑娘叫他师傅?
年轻道士听了这话目光一凝,有些不可思议地扫视了一眼两人。
苏小北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再加上认了廖杰这个师傅正春风得意,自然不怕什么玉虚观金虚观。更何况,在她的心目里,恐怕天王老子都没自己的师傅厉害。
“师傅听说有玉虚观的特使来,顾不上五雷观的事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你倒好啊,一上来劈头盖脸跟审犯人一样,师傅问你话还这么敷衍,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
“哼,你这个臭道士真是过分!”这一次廖杰还未开口,站在一旁的苏小北反倒是忍不住愤然叫道。
年轻道士心中本就有鬼,被廖杰这个永黯境的可怕生物盯着更是心里发虚,甚至目光躲闪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嘴中敷衍着就要离开。
“廖掌门要是没有其他事,那小道就先行告退了。”
暗中调查却对拿出接引符要一同反攻西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