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笼罩下的异诞之脉双天寝殿,一声压抑又深沉的低吼伴随着忍耐的呻/吟之声落下,卧房中当即陷入一片静谧。
良久后,
天之厉搂紧相缠在一起的怀中汗湿之躯,低沉出声:“吾要告知你一事。”
天之佛贴着他懒懒动了动身子:“何事?”
声音中透着一丝交/欢之后特别的微哑妩媚。天之厉忍不住又扣住她的身子,深深吻了吻她的唇,这才缓慢道:“可记得那日爹娘所说心疾之事?”
“嗯!”天之佛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起,难道,眸色微变了变,急微挺身抚向他心口:“可是病又犯了?哪儿难受?”
天之厉见她眸底担忧暗藏的歉意,抬手抚在她手背上:“莫急,先听吾把话说完。”
天之佛一怔,凝视着他的眸色,点了点,“你说吧!吾听着。”
天之厉见她如此紧张,幕然双手用力强势将她压下困锁在了怀中:“你躺在吾这里,吾才能说出。”
还有如此说话的?天之佛见他眼底突然盛满的柔情笑意,狐疑怔住,这似乎不是心疾所犯之色,他要说什么?那日帝刹妶幽所言难道尚有隐瞒她之处?
天之厉一手轻撩起她散开纠缠在他身上的银色发丝,双眸突然缓缓垂下,低沉道:“爹娘所言吾之心疾……”
天之佛心陡然提起,紧紧盯着他一眨不眨眼。
天之厉话音又顿住。
天之佛怔住,抵在两人身间的手急推了推他胸口:“你之心疾到底怎么了?一字也不得隐瞒吾!快点儿说!”
天之厉凝视着她微皱的眉心,不由抬手轻抚着她汗湿的背,吻上了她唇,交/接的唇齿缓慢倾吐这热气:“你为吾忐忑不安,悬心着急的模样,吾,百看不厌。”
这是什么情形?天之佛眸色一愕,配合他吮/吻的唇募得顿住,傻乎乎瞪着他微微喘息:“你难道就只为了看吾?”欲言又止又故作悬疑了好半天!
天之厉贴在她唇边的唇忍不住爆出一阵的低沉的笑意,“嗯,算是!”
天之佛眉心一皱,死死盯着天之厉欢喜的眸色,募得暗恼张唇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唇。居然还敢嗯!
天之厉疼得嘶嘶了两声,急出声笑道:“楼至,轻些!咬坏了可再没有第二个!”
天之佛轻嗤一声,睨着他的神色冷哼道:“要能咬坏也不至等到现在!如实交代,后半句未说之言是何?勿想欺骗吾!”
天之厉见她不听誓不罢休,募得反转身子将她压在了身下,天之佛不料他如此,一愣松了口,天之厉终于逃脱了她之蹂躏,反把她死死困在了身下,低沉笑笑:“换个姿势,吾继续说!“
见他身下肿/胀又蠢蠢欲动,俯下的头亦要吻她,天之佛募得歪头,天之厉唇落空,吻下的唇险些落在枕上,声音无奈一叹,
“楼至!”
天之佛见他瞬间郁结神色,斜过阖住:“不如实言出,妄想!”亲她!
如此戏谑之中她又露着丝别样的动人之美,天之厉戏谑半晌享受已足,低低笑了笑不再戏弄她,直言出声:“楼至,吾心疾已愈。”
天之佛一震,刷的睁眼,直对他之视线直觉皱眉:“吾不信!”他不过想让她安心!
天之厉当即逮着机会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边笑边道:“爹娘那日可以当着众人之面嘱咐你心疾之事,是吾授意!”
这?天之佛皱住的眉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幕然皱得更紧:“什么意思?”
天之厉黑眸淡笑,边吮/吻着她的唇,边将那夜与帝刹妶幽所言始末一字一句详细说出。
不徐不疾的嗓音轻轻飘动,充满了整个散发着昙花香气和情/欢气息的卧房之中。
“……事情始末如此……”
天之佛听完愕然了良久,不可置信盯着他,好不容易才轻抚向他心口说出声:“你当真痊愈了?只为让他们心有余悸,以后遇事不再轻举妄动才骗他们?不是谎言?”
“楼至,是否为谎,你能判断。”天之厉轻吻着她的眉心到鼻尖最后停在了她唇间:“此事只你吾二人知晓。以后务必配合吾演好这场戏。”
天之佛不出声盯着他的眸,脑际倏然疾闪而过什么年头,眉心陡然死死拧住,利声道:“天之厉!你分明是想连吾一同欺骗!让吾一并受惩担惊受怕!”
天之厉募得咬了她唇边一口,凝视着她的眼低沉笑道:“莫生气,吾该洞房那夜便告知你。而且,依你对吾之了解,吾若要惩戒你,怎会如此简单拐弯抹角之法。”
说着一顿,回味起方才她那句话,眸底笑意陡然一深:“楼至!你如此言是承认自己对吾做错了?”
天之佛瞥眼冷哼一声:“没有!”
见她如此又闷又略藏愧疚却强撑气结的眸色,天之厉心头猛得一动,幕然搂紧了她,贴近她耳边含住了她潮红的耳/垂轻吮:“吾又想要你了!”
说罢不待她应声,当即松开滑过她的面颊,吻住了她的唇深深吮/吸。
“答应配合吾!”
天之佛被他吻着的唇气息亦有些悸动微乱,见他不依不饶,故作气闷的眸色忍不住泛出丝好笑柔色,缓缓阖住了眸,抬臂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仰首吮/吻着他的唇:
“嗯!”
天之厉越发抱紧了她的身子,不假思索加深了这个吻。
交/叠的身子纠/缠着缓缓褶皱了身下锦褥。
浅浅的摩挲声亲昵得贴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