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片刻,
本已欢/好高/潮过的二人气息再次变得凌乱不稳。
湿润交/融着他白/浊的私密陡然便又不受心神悸动滑出情潮涌动,滚烫着他本已坚/硬的肿胀。
天之厉下腹一阵强烈的紧绷,随即不再忍耐,双手再次扣紧了她的腰身,陡然一个蓄积许久勃/发凶猛的贯穿。
“呃嗯!”天之佛身子一颤,似欢愉似痛楚的急喘一声,双腿本能的勾紧了他的腰身,双眸紧阖住,艰难粗重喘息着。
天之厉气息亦开始失了节奏,一阵急促过一阵的粗喘浓重的热气不断喷洒在她潮/红的面上,悸动得她的体内越发情潮涌动。
许久后,
“天之厉……”
卧房内突然飘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唤,
天之厉心头一颤,暗幽眸色刷的暗红,即将到最后一刻的身下骤顿,吮/吸着她的唇暗哑道:“再唤一声!”
天之佛恍惚急促喘息出声:
“天之……”
天之厉陡然沉身,凶悍直/顶/入花心。
“厉…呃嗯!……”
怀中之人骤出难耐高/吟,天之厉亦同时沉吼一声,痉挛着搂紧了她的身子,埋首在她颈窝间。被她甬/道急剧收缩包裹的肿/胀痉挛着再次喷洒出了白/浊/,激得紧致所在一颤,越发激烈的收缩着。
天之佛手指无意识地深嵌入了他背后绷紧的肌/肉中,身子紧贴在他怀里沉浸在欢愉中本能的抽搐着。
天之厉情潮散去后当即运使王厉之气融合荒神之力,继续着每一日必须的内元塑造之举。
半晌后,刚从情潮中回复神智的天之佛纳进功力便如往日般极快进入了深眠中。
天之厉小心抽离了身子,抱着她滑腻的汗湿身子转身,让她枕在了雌雄神兽比翼枕上,拉过锦被覆在她身上。
睡熟的天之佛无意识在枕间动了动头,找了个她舒服的姿势微埋半面入枕,侧躺着身子蜷住薄被继续沉睡。
天之厉凝视着她的睡颜,眸底不觉闪过丝宠溺笑意,转眸望望夜色,小心翼翼撤离了搂着她的手,拨弄开挡在她鼻前的发丝,天之佛觉痒痒翕动的鼻才舒服了些。
卧房中不久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身,紧接穿锦鞋之声。
声音停止后,天之厉已衣着整齐静立在了床边。
见方才盖好的薄被眨眼间被她微动的身子滑落,滑腻白皙的肩膀瞬间□在被外,天之厉眸色无奈低笑一声,又俯身将锦被边缘拉起掖进她脖间。
与质辛一样睡觉不安稳!昙儿这处倒是让他省心不少!难不成这睡觉之事也有血脉之连关系?呵呵,如此说来,质辛是随了她,昙儿随了他。
天之厉细思不觉发笑,微动步子放下了床左右两边的围幔,转身穿过卧房之门飞身化光离开了双天寝殿,直往夜色笼罩下的威仪王殿而去。
夜风轻拂之中,未几,人已现身殿内。
“大哥!”
“参见王!”
已提前接到那日咎殃传信的元种七厉和擎念潮、擎思瑚、剑绫风和静尘沙四人见他,微俯身行礼。
天之厉颔首,几人立起身子望去。
静尘沙单手拎着陶罐步前一步,俯身放在地上,看向天之厉:“一切皆按照王之安排进行,这是血傀师五脏,矩业烽昙已封印其中。”
天之厉冕袍缓动,走到王座上微撩袍摆坐下:“详细说出,让在场之人一听。”
劫尘、魑岳、克灾孽主、贪秽、剡冥、咎殃和魈瑶刷的转眸望向他。
“是!”
静尘沙当即转身向众人,一字一句详细说出那日共命栖所有情形。
“……最后佛火焚烧,便是那日烧毁寝殿的佛火。”
劫尘红眸恨沉渐消,提到血傀师紧抚剑的手渐渐松开。
静尘沙话音落后,剑绫风又补充道:“我们行到半途时,收到蕴果谛魂传信,矩业烽昙卸去佛乡审座之职,重入尘世修行,同时为厉族那夜战死之人超度往生。”
“嗯!”天之厉低沉出声后转眸看向漆黑粗糙的陶罐,翻掌凝功,席卷陶罐入手。
咎殃蓝眸暗沉,沉哼一声:“便宜了矩业烽昙。”
魑岳见他手中陶罐,即出声:“大哥,我们答应给予忌霞殇之双手该如何?”
天之厉垂眸摩挲着陶罐,良久后看向擎念潮和擎思瑚:“双手不能得,用此五脏代替。吾修书一封告知他不得不失诺之因。”
擎念潮和擎思瑚颔首:“我们会如实告知舅舅的。”
天之厉又转向剡冥和贪秽:“此陶罐交予你们二人,擎念潮和擎思瑚两位姑娘思乡想归去时,你们亲自护送,同时将它带去,还有另一封私信你们带吾转交他,吾有事需他相助。”
贪秽和剡冥微怔,大哥有什么需忌霞殇帮助?他们兄弟还不能完成吗?
天之厉见他们神色,淡淡一笑:“此事非忌霞殇不能成,等他看过信你们自知,无须费心猜测。除此外,你们还有何疑问?”
贪秽和剡冥一怔,急摇摇头,应声道:“大哥放心,我们一定办妥。”
话音落后,擎念潮突然看向天之厉出声:“吾和妹妹答应舅舅拿到血傀师之物便回去,现今已有,乘着今夜向王辞行,我们明日一早启程。”
擎思瑚一怔,他们何时如此答应过舅舅?
贪秽微皱了皱眉,不解看着她的背影,她怎么突然要如此早离开?
天之厉将几人神色纳入心中,黑眸微顿,看向擎念潮:“是否贪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