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别摸了,我痒。”石碑笑道。
一阵笑声立刻将漆雕仁德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置身石碑前,目瞪口呆的盯着石碑。许久才问道:“这么说来,你矗立在此处也有数千年了吧?”
“那是当然。”
“那刚才我和泥人所经历的你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好意思,刚才我睡着了,只断断续续听了些许内容。”
“我该如何唤你,叫你石碑兄吗?”
“那是自然,我与泥人同岁,可惜这老小子就这么走了,我却只能在此孤独终老,唉,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漆雕仁德问道:“敢问石碑兄,你生于西夏,我生于新中国,人生轨迹完全是两条平行线,为何你口口声声说我双手沾满了鲜血。”
“你他娘的少在这里装可怜,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得你。别以为我是一块来自西夏的石碑就可以肆意忽悠。告诉你,我可是一块有血有肉有灵魂的西夏石碑。你不懂吗,西夏文字源于中原。当年野利仁荣不就是在汉字的基础上创造的西夏文字吗。所以说,华夏文化本是同根同源。就说那猪狗不如的小日本,每次就知道在背后使绊子,但其实他们也是我们炎黄子孙的分支,只可惜去了鸟国变了味。真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漆雕仁德听他的口气,义愤填膺,甚感蹊跷。对日本人可以同仇敌忾,但对自己的态度亦是愤怒至极。不过眼下石碑是找到出口的唯一的线索,只能顺从它的意思。他和颜悦色道:“敢问石碑兄,你可知晓该如何离开这里?”
“哈哈哈,这个容易,跨过奈何桥就是了。”
“石碑兄,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跨过奈何桥是死路一条,我是问怎么往前走?”
“往前走更加死路一条。我身为大墓的守护神,断然不会告诉你的。”
漆雕仁德无奈的望着石碑。石碑又说道:“你别这么望着我,怪别扭的,我们还是先算算我们之间的恩仇吧。”漆雕仁德委屈道:“咱们之间何来怨仇。”
忽然,漆雕仁德感觉身后有响动,急忙扭头看过去。他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