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阮兄弟如此盛情,罗飞你就露一手,让阮兄弟看看。”
得到了蛇哥的许可之后,我这才上前一步,抬起头看向了阮成明、阮小五两人。
“阮老板,在下罗飞。”
我朝阮成明抱了抱拳,也刻意把姿态给压了下去,现在我不过是个被夹杂在各方势力当中的小角色,锋芒太露虽然能得到很多橄榄枝,可死的也会更快一些。
“呵呵,你就是罗飞?”
“刚到德勒市就听说过你的名字,能赢了曼巴那老家伙两次,算有点门道,不如咱两赌一次如何?”
还没等到阮成明这个当家的说话呢,阮小五便是率先跳了出来,满脸挑衅的看着我直接开口就要跟我赌斗。
虽然阮小五的态度让我很不喜欢,可我这会不得不时刻谨记,现在的我得在蛇哥手底下混饭吃,一切都还得看蛇哥的眼色行事。
我转过头把询问的视线投向了蛇哥,蛇哥眯眼看了一眼满脸嚣张的阮小五,便是朝我点了点头。
“既然阮兄弟有兴趣,那这赌局我就替罗飞接下了,不过这赌斗总得有点彩头不是?”
蛇哥把玩着手指上的一个翠玉扳指,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阮成明开口说道。
“彩头吗?”
“我之前就说了,要是你们有本事赢了我兄弟,五十吨的单子我马上付钱。”
“只可惜你手下的人都太废物,没本事赚这钱。”
说这话的时候,阮成明满脸不屑的看了一眼东森。
被如此当中折辱,东森的脸色自然是瞬间阴沉到了极限,可那阮成明来头不小,这会还有五十吨的大单子当挡箭牌,东森压根就不敢发作。
“至于你们输了嘛?”
“那就把昨天晚上阮成发、阮成玉卖给你的那对玉瓶还给我。”
听到阮成明这句话,我心脏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果不其然,那对玉瓶、以及大金牙手里的佛陀像,才是串联起整件事情的线索,只是我一直参不透那玉瓶和佛陀像到底有什么奥妙。
如今突然跳出来的阮成明,也是冲着那玉瓶来的,这就更加让我好奇不已了。
虽然现在经过我和曼巴的掌眼,谁都不敢保证那玉瓶是真东西。
那对玉瓶咋蛇哥手里就好像是一对烫手的山芋,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价值好千万的东西,如今阮成明如此狮子大开口,蛇哥的眼神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见蛇哥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那阮成明也没有露出丝毫的忌惮,仅仅只是不屑的笑了笑,便是又开口缓缓说道。
“如果蛇哥没这个魄力,那我大可以去找道陀谈一谈,我听闻道陀手里有一尊价值连城的佛陀像,我也是感兴趣的紧啊。”
很粗略的激将法,可对于此时此刻的蛇哥而言,却是最对症的一剂猛药。
因为如果真让阮成明去找了道陀的话,蛇哥不仅会成为笑话,那五十吨的大单子,也会落到道陀的手里。
“呵呵,我老蛇在德勒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真没有怕过谁。”
“既然阮兄弟想玩,那我奉陪到底。”
“来者是客,既然到了我的地盘上,那今日这赌斗怎么个玩法,阮兄弟画个道道出来。”
蛇哥伸手朝阮成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阮成明则是把制定规则的权利转交给阮小五。
“寻常赌斗不过是看看石头是涨还是跌,这很没意思。”
“罗飞,今天咱们就赌水头,甭管它是涨还是跌,谁的水头好谁就算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