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笑意满脸,转身欲离开。
萧邑王妃瞅了一眼管家,管家连忙上前,欲将手里的一个荷袋塞到林公公手中。
无奈,林公公瞅了一下,淡然一笑,转即离开。
只留下萧邑王妃一脸木色,这是?
夕沅不作声,萧辰轩拉着她的手,神情漠然。
“夕沅既然回府了,先去前院坐坐,母妃有话问你。”曲灼雅冷言道。
“是,母妃。”
夕沅回着,萧辰轩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眼神确确,示意她不用担心。
一行人等去了前院。
管家让人上了茶,便退了出去。
“听闻是皇上中了毒,世子妃好生厉害,便解了毒,当初辰轩中毒,怎么不见你医术这般精湛!”
夕沅刚刚坐下,便被萧医王妃曲灼雅冷冷地几句,问的有些蒙圈。
细细想来,好像也颇有道理。
当时,她怎么就没找到解噬心毒的好方法呢。
哎!
“母妃问你话呢,怎么还哑巴了?”曲灼雅有些不悦道。
夕沅语噎一下,正不知如何是好,她祈求地瞧向萧辰轩,谁知这厮竟也看着她,淡定地坐着,好像也在等着她的答案。
“王妃,你这是干什么,孩子兴许是没来得及,便被了尘大师送去了药鬼谷,再说,辰轩现在不是无碍了,啊。”萧邑王不耐道。
这灼雅怎么回事,这亲事不是她点头同意的嘛,如今这般刁难又是何意?
“王爷,我不过问问,怎么话还不让说了?”曲灼雅瞪了一眼,嘴角上扬,很是不满。
萧邑王装作不见,转过头去,端起茶盏,轻啜一口茶。
“夕沅,这成了亲,就该相夫教子,以后还是少出门的好。”曲灼雅又开始唠叨起来。
“是。”夕沅淡淡一笑。
“母妃,夫君的噬毒已解,我已探过脉,身强力壮的,不会有碍。”夕沅又接着道。
“你上心便好,这身体好,是不是也能早些让我抱上孙子?”曲灼雅淡淡地,眼睛瞟了她一眼,不急不慢道。
夕沅一听,满是羞涩,她说的明明是辰轩能长命百岁的意思,怎么还扯上子嗣了,真是无语。
看夕沅吃瘪的样子,萧辰轩心情大好。
不过这子嗣,哈,看来得努力才行,昨夜沅儿不在,独守空房的滋味,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受啊。
夕沅瞅着萧辰轩,见他没有帮自己的意思,竟还向她挑眉,很是生气,她别过脸去,不去理他。
“母妃,要是没什么事,我和沅儿先回院了,昨夜在宫中,沅儿怕是胆战心惊的,没睡好。”萧辰轩站起来,淡淡道。
曲灼雅本想再多说几句,她瞅着萧辰轩竟有些来气,这养大的孩子,竟这般向着外人,娶了媳妇,啥啥都忘了,真是儿大不由娘。
“刚才林公公走前,说了皇上口谕,明日皇上要来府上,你们收拾收拾。”萧邑王放下茶盏,余光扫过三人,道。
“什么?他来干什么!”曲灼雅跳了起来。
夕沅微微一愣,婆婆这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些?
萧邑王不去理他,朝萧辰轩和夕沅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夕沅来不及多想,便被萧辰轩拉着手,走了出去。
两人回了自己的院落,萧全和萧牧亦停止了刚才的话。
夕沅明明听到他们在说话来着,而且还说世子妃,怎么着?
怎么就住口了,莫不是偷偷地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夕沅瞪了他们二人一眼,随即跟着萧辰轩进了屋子。
萧牧诧异地瞅了一眼萧全,“你不是说世子妃救了皇上吗?她怎么还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没有啊,世子妃看起来很好啊,没笑,估计是昨夜没休息好吧。”萧全说着自己的见解,对世子妃的医术,他是打心底里佩服的。
萧牧沉了沉眸子,不再吱声。
夕沅刚进屋子,便开口:“累死了,你说皇上身体也不好,来咱们府上做什么?母妃好像很讨厌他啊。”
夕沅说完,有些后悔自己的八卦,莫不是母妃和皇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等萧辰轩回答,夕沅顿时被自己的脑洞大开给惊呆了,天啊,太不可思议了。
萧辰轩见她在那儿胡思乱想,上前揉了揉她的额头。
“我三岁时被母妃抱着进宫一趟,那时叔父,就是忆晴的父王萧臣王正从边关打了胜仗归来,皇上大悦,便群宴百官,第二日,我便中毒昏迷不醒,之后被送去了嵩林寺,再之后,你也知道,这些年,若是没有师傅,我怕是早已尸骨无存。”
萧辰轩叹了一口去,接着道:“母妃一直以为是皇上授意了宫中的娘娘下毒,至于是谁,母妃不肯说,却一直说是和皇上脱不了干系,她一直闹着要找太后理论,再后来,柔贵妃宫中失了大火,母亲见皇上痛失了爱妃,便不再闹,加上我一直住在寺院,了尘师傅劝诫过几次,这件事慢慢地也就淡化了。”
夕沅握着他的手,满怀柔情地看着他。
她知道这些年每逢月圆之夜,他便饱受噬心之痛,那种钻心的痛楚,怕是常人难以忍受。
“沅儿,你这么深情地看着我,莫非是想为夫了?”萧辰轩回一深情道。
夕沅举起拳头,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你想什么呢,白日宣垠啊。”
萧辰轩一听“垠”字,更是把持不住,就在两日的对视下,他轻轻地揽着夕沅入怀,对上她的绵柔的嘴角,俯下身去,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