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鸡哈酋长说你仔细看,那道裂缝在扩大,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掉下来。
超哈占爷说,是不是看花眼了,有一缕阳光要从那裂缝中钻出来。
还是班鸡哈酋长说得对,那个裂缝中,真的要有一个精灵降落,当然,超哈占爷说的也没错,因为精灵降落时伴有阳光。
我来了,我是鸭八九,我来了是因为这几天有着很多的纠结。
有人说我鸭八九做事不靠谱,这是人多嘴乱,你最好不要相信。
也有人知道,鸭九八的胸怀和未来目标,是那些目光短浅的人不了解的,但对我来说,这倒是件很好的事情。
鸭九八是被人强行绑架进入这个行当的后来人,不情愿者,比不上这些神族先辈大业有成,但我一直相信,鸭九八的师父土馒头跟我瞎白唬,那玩意没有啥用。
我不怕自己的弱小,我为什么不能像传说中那些阳光灿烂的神一样,创造出一片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轰烈奇迹呢?
无论谁在笑我,我只继续前行,请记住我鸭九八,我能行。
这时,我鸭九八正在恍惚之中,心烦意乱,想别的事情,想的是与别人无关的事情。
我是说,我在想墓碑美女花儿妹,想花儿妹重生后的模样和生活。
土馒头曾经告诉过我,墓碑美女到长白山一家挖参人那里转世了。
这简直是一种骗局,长白山范围那么大,挖参人有万万千,到底是哪家啊?
土馒头是我不喜欢、不信任的师父,他的话就是个二八扣。
土馒头说,我的墓碑美女花儿妹转世那家是挖参人,可好了,可富裕了,名字叫常山舌,是个参把头,山南水北的部落都很有名。
其实我去找了,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那个参把头叫骨达咕,手下还有三个兄弟,总是一同进山,名字叫阿尼牙、八哈博、白楞额。
常山舌,不,是骨达咕,新娶了一房老婆,十月怀胎后就要降生了,墓碑美女花儿妹去他家转世,我怎么越听越不舒服呢。
这两天心烦,我就去找花儿妹,可是到哪儿去找呢?
后来在冠冕峰下,我打听到了,打听到这个二傻子挖参人骨达咕。
我打听到这个二傻子挖参人骨达咕正在闹神经,吃不好,睡不好。
据说骨达咕做梦了,梦到一只绿鹦鹉,说那边有颗大人参,让他去挖。
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绿鹦鹉名字叫忒不楞俄,跟两个黑瞎子是朋友。
两个黑瞎子也挺有名气,叫什么来的,忘了。
这些信息对鸭九八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我只关心重生的墓碑美女。
当然,我没说我是谁,我只说是过路的。
这时我发现院子里有一个小姑娘在玩,在吹蒲公英玩。
我在院子外喊话,说小姑娘你真漂亮,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姑娘听到我说话,蹬蹬蹬地跑过来,说我叫花儿妹。
我当时激动得泪流满面,说没错没错,你就是花儿妹,你就是花儿妹。
这时,那个叫骨达咕的挖参人跑过来,抱起花儿妹回屋了。
真他妈的,混蛋透顶,我恨得直咬牙。
但也只能咬牙,我该怎么办呢,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想把她偷出来,偷到我的蚂蚁洞去,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了,因为有坏事的土馒头,是绝对办不成的。
再说了,花儿妹太小了,我如何把她哄大,哄到她能知道我鸭九八是谁是谁的年纪呢?
郁闷啊,我整天思恋着花儿妹的美目,花儿妹的脸蛋,花儿妹那衬着桃红、映着花艳的身影。
我真怕有一天,我大意了,忘却了,一眼没照到,我的花儿妹就投身到别的男人怀抱了。
她投身的男人也许不缺泥土的香,不缺野草的绿,也能领着花儿妹游玩奔跑,欢欢乐乐,可是,那怎么能行呢?花儿妹是我的花儿妹啊。
正在我纠结得要死要活的时候,看到衅鼓里的出现了虫螟洞,这里真的很好玩。
我心想,去凑个热闹吧,因为那里的四周有些昏暗,我去凑热闹,或许能让那里有一些光明。
就这样,超哈占爷他们前面的天边上,出现了一条很大的裂缝。
这条裂缝是我拨开的,是我进入这个时空后,搞的一个小伎俩。
我鸭九八搞了这个小伎俩后,让班鸡哈夫妇很兴奋,那条裂缝毕竟是一种希望的存在。
接下来,我又把近日练功中的一节流悦溪花用上了。
流悦溪花,其实也没什么实用价值,本来是我练功中的一种边角余料,效果就是让人感觉到听觉的迷幻,无论你用手指碰一下墙壁,还是用脚掌点一下土路,都是会有一种声音发出来,就是叮叮咚咚的水声。
这就是一种玩,鸭九八这生与玩结下了不解之缘。
人闲的时候,把左右手的两个指头一触一碰,就会像站在小溪旁一样,耳朵发颤,能听到稀里哗啦的水声,是不是挺好玩呢。
因此,水声来了,水声响了,溪流哗哗啦啦。
班鸡哈酋长屏息而立,脚下有响声,她有些害怕。
超哈占爷也愣在那里,惊悚得像个木人,怎么回事?
尽管超哈占爷见多识广,这种事情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因此开始思考,是不是妖孽作怪?是不是有魔鬼要来?
超哈占爷举起脚来,轻轻下落,左右观察,三思后行。
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