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轶接吻了,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虽然她还是不知道我的心思,但没关系,她的恼羞成怒已经出卖了她。
迟早,我会让她主动和我接吻。
天空盛大灿烂,我想一辈子和她接吻。
记录完,他摸摸自己还微微发黏的唇面,简单弯了弯眼尾。
“当然,另外一个小兄弟也是要安慰的。怎么办呢时轶,我关不住它。一碰碰你,它就要乱跑。”
轻轻叹口气,他关了灯。
室内空气,微微浑浊。
——
时轶一觉醒来,很成功地将昨晚那些歪想法都抛到了脑后。
出门看到阮渊眼神完全没有躲闪:“早。”
然后就进了顾席的房间和他沟通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李子庚出来,看到阮渊像个鬼似的徘徊在顾席门口,不由嗐一声,“祖宗,您老能来我房间一趟吗,我们也聊一下工作啊。”
阮渊呷呷嘴巴,又站定了一会,在确定时轶只是在和顾席聊工作后,方才噢一声进了李子庚房间。
但心情却并没有因此感到不好,甚至还算不错。
毕竟时轶的生理构造很特殊,不管是选择和同性或者异性在一起她都会有不小的心理压力。
而她现在表现得如此平静,那就意味着昨晚的她一定有过心猿意马,有过天人交战。
单单想到这点,他就觉得自己取得了一个阶段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