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荣安的身份也就会被披露,林欲白不在京城,他也要随行,保不准有人要害她。
“小狼崽子本来就不打算藏了,她这是在引蛇出洞,你没看出来?”
林欲白伸手摸了摸白花花的银子,对于那些为了这些钱而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突然有一丝丝的共鸣,饶是他家财万贯,被这些钱包围着,还是觉得挺有安全感的。
“那,就不管了?”
“管自然是要管的,今日的那些人我已经交代了他们不得外传。可若是有些人要传,我们也拦不出。你就放心吧,她可不是好惹的,趁着我这几日还在京城,会部署好的!”
许掷之所以担心荣安的安慰,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关心荣安。只不过是因为他担心林欲白,若是荣安出事,林欲白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而另一方面,荣安对权势没有兴趣,所以她不会像是林欲珩和许清歌那样互相算计,从而威胁到林欲白。在他的心中,这样有所筹谋却又有利的荣安,是将来林欲白登基后,最好的皇后人选。
“还有一件事!小宋家二公子打算弃文参军。属下想着,此次正是个机会,不如。。。”
林欲白微微沉思,“也好,以后我的天下,自然是要自己人的!”
许掷点了点头,林欲白这么做是为了荣安铺路,将来他登基,他可不希望有人来阻碍了荣安的路。
荣安这边也算是忙的差不多了,她也可以好好的睡上几日。
“姑娘,如今事儿也做完了,我们出去消遣消遣吧!”
这些日子忙的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有再碰过,实在是太无聊了。
荣安叼着苹果懒洋洋的靠在摇椅上,看了她一眼,“今日要给老夫人扎针,去不了。你若是觉得无聊,带点银子自己去玩儿吧!”
一般这个时候也用不上她们,这几日她在家里陪着她也闷坏了,出去走走也无妨。
阿颜想了想,道,“那我去给姑娘买饼回来吃!”
说罢,便快步跑到荣安放置零花钱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块,欢天喜地的出去了。一旁的颂久睁着眼睛看她,荣安挥了挥手,“你也去吧,我今日不出府,也不需要人守着。”
颂久憨厚的笑了笑,“那。。。多谢姑娘了!”
等她吃完苹果,让诗文将她的药箱提上,两个人去了老太太的房里。去的时候,辛安也在,两个人看到她脸色就变了。
林欲白不在,辛安连看都不想看她,直接撇开了头。
“姑娘来了!这外头的人是做什么吃的,来了也不知道通报一声!”侯琳往外面看了看,颇有要去算账的意味。
“无妨,是我来早了!”
“可要去房里躺着?”侯琳看了眼辛安,有些为难。
以往过来扎针,都是在房里的,今日有人在这里,若是要这样,辛安就得回去了。
“也不必。”荣安走到老夫人的身后,摇了摇头。
诗文放下箱子,拘着手站在荣安的边上,方便给她递东西。
荣安熟练的挽起衣袖,辛安看到她拿起针,这才知道,她认为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庶女,居然还会医术,她下针极快,老太太看起来也不难受。
“这段时间吃了你给我开的药,人松快了不少。”以前总是头晕,没力气,如今好了许多了。
“再吃一些时候,就要换药了。只是还有一味药没找到,我已经让人去找了!等吃了那个药,母亲就不用忌口忌的这么严谨了。”这味药是产于苗疆,在中原地区很难找到。
侯琳在一旁笑道,“那且好,省的有人总是抱怨我!”
罗素心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嘴偷偷的笑。
这样的场景,让一旁的辛安目露震惊,荣安进府后,她见的不多,只是觉得这个小庶女变了以一个人一样。眉目冷情,任谁都难以靠近。她还以为她是因为被自己家的人送到了这里,才转了性子,可如今看来,她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五姑娘医术倒是挺好的,当日我母亲病重,早知道边请你过来瞧上一眼了。”辛安哼了一声,就算她医术好,被父亲和祖母看上了,她也永远都不会看上她。
荣安抬起头,见她一脸的敌意,她笑了笑,懒得与她计较。诗文却道,“说起来,当年夫人被人下了毒,我家姑娘倒也费了不少心呢!”
辛安闻言,踉跄的站起来,满脸的不相信,她都想起来了。当时,所有给夏眠阴诊治的大夫,都说她没救了,要准备后事,是后来齐太医拿了一瓶药过来,夏眠阴这才救了回来。
“那个人是你!”
她们一直疑惑了许久,为什么齐太医不一早拿出来,可任凭他怎么问,他都不说,只是说一个高人给的。
罗素心并不知道这些事,听到她们这么说,也明白了几分。她终究是普通人,对夏眠阴是有隔阂在的,只是人已经死了,她也不想计较那么多。
“好了,我有些乏了。辛安先回去吧!”她笑了笑,脸上有了一丝倦容。
辛安白着脸从她的房里出来,她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不爱母亲,甚至还很疏离,直到祖母回来,有些事昭然若揭,她觉得难受,一变心疼父亲,又一边心疼母亲。皇室里这样的事时有发生,他们都是可怜人。
可她终究是没有办法相信他的父亲爱上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得到了他全部的温柔呵护,她为自己死去的母亲感到难受,又为自己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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