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要相信,也绝对不容许那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
保鸡在柜子里看着那位芸贵人楚楚可怜的反应,不自觉地有些怜悯她。宫里的女人就是这样,总是为了一个男人费尽心思,但是得到的未必能有花费的万分之一多,甚至,血本无归。
“皇上,臣妾怎会没学好规矩?臣妾……已经进宫一年有余了啊……但是皇上,一次都没有临幸过臣妾,甚至,未曾进过云若殿的大门……”芸贵人说着,大着胆子朝水池靠近,风临墨注意到她的举动,眼神更加阴冷,“皇上,臣妾思慕皇上已有多时……因为皇上不肯来见臣妾,所以臣妾只能用这个办法来见皇上……”
“哼,只是为了见朕?”风临墨毫不掩饰不屑之情。
“皇上……”
“芸贵人,只是想见朕的话一定要大晚上来到朕的沐浴之处?”风临墨看了一眼芸贵人,一脸轻视,“只是想见朕的话,需要穿上如此不知廉耻的衣服?芸贵人,你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盘,朕清楚得很。趁朕没有发火之前,消失在朕的面前。”
“皇上……”芸贵人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皇上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无非是想在其他女人面前证明自己何等与众不同,为第一美人的美誉感到自负。只是很可惜,你在朕的眼中,与她们没有任何不同。”
芸贵人闻言垂下了头,双手攥紧,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皇上,就算你不给臣妾面子,也至少该顾及我爹的身份……”
风临墨闻言,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意,自言自语般说道:“女人,个个都是如此可怕,想得到一样东西时,甚至不择手段……”
风临墨的声音很小,芸贵人没有听得太清楚,她上前一步道:“皇上,您刚刚说什么,臣妾没有听清楚……”
“也不是说给你听的。”风临墨看着芸贵人,突然轻笑一声,“你不是想要被朕临幸吗?那还愣着做什么?”
芸贵人闻言,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皇上……”
说着话便向风临墨靠近,走到池边时却被风临墨叫住了,“池边很滑,小心些,把手给朕,朕拉你下来。”
芸贵人闻言已不只是得意那么简单,她匆匆伸出了纤纤玉手,“谢皇上。”
“不必客气。”风临墨伸出了手,但是离芸贵人的手还有些距离,见风临墨不肯再靠近了,芸贵人只得向前倾了倾身子,就在她要拉住风临墨的手时,风临墨却突然收回了手。
芸贵人重心不稳,猛地掉落在水池中,“啊!”
恶劣!保鸡再次忍不住可怜那位芸贵人。看着也不小了啊,怎么就那么傻呢?刚才还恶狠狠对自己的人居然转瞬就换了笑脸,都不会觉得奇怪吗?就这么傻傻地上了别人的当。
不过保鸡随即又想起了南宫离歌对自己的欺骗,自己当时不也是傻傻地上了勾嘛,被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呢,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傻?女人啊,永远狠不过男人,南宫傲他娘这句话算是说对了。
“渣男!”保鸡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细心的风临墨听到了,他微微蹙眉看向了柜橱的位置。
“皇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臣妾?!”芸贵人完全成了狼狈的落汤鸡,精心的打扮化为了乌有。她委屈地看着风临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不过是看你脑子不太清楚,想帮你清醒清醒而已。芸贵人,有张漂亮的脸是老天给的恩赐,自己惜福就好,没必要逼着所有人认同,这种行为很蠢。更不要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之处,若说不同,那大概是你比那些女人更愚蠢更狼狈,至少她们的安分深得朕心。第三点,是你最大的错误,那就是威胁对方时,至少要认清对方和你自己的身份。”风临墨冷眼看着狼狈的芸贵人,毫无怜惜之意,“你爹该谢谢你,朕本还想着何时剥了他的权为好呢,是你帮他提前了告老还乡的时间。”
“你……”芸贵人不可置信地拼命摇着头。男人看到她时从来都是一脸垂涎,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如此冷酷,面对自己时就像是在面对着肮脏的泥土?
“规矩若是学好了,应该知道怎么称呼朕的?”风临墨没了耐心,蹙眉斥道:“朕的池水已经被你弄脏了,还不离开?!还嫌丢脸丢得不够?!”
“是,臣妾……告退……”芸贵人屈辱地垂着头应了一声,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水池,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恍惚地出了门。
保鸡不由得摇了摇头。渣男,骨灰级的渣男!
不但没有绅士风度,而且残忍至极。他真的是男人吗,面对一个衣衫半露的大美女主动献媚都没有反应?
难道说他是gay?但是也不对啊,gay应该也只是喜欢男人而已,并不代表会有多讨厌女人。可是这个风临墨好像是极其讨厌女人的。
保鸡正在胡思乱想中,根本没注意到风临墨已经出了水池,*着身体靠近自己身处的柜橱。
回过神时,保鸡看到了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慢慢朝自己走近,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腿间的bid也跟着晃晃悠悠的。保鸡一惊,差点儿又喷出鼻血来。身为皇上也太随便了吧,怎么可以就这样带着“宠物”出来晃悠?
保鸡一边唾弃着风临墨的行为,一边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