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墨蹙眉走到了柜橱前,这才注意到了桌上空空如也的几个盘子。这些糕点他虽然从来不曾吃过,但是下人们却绝不可能有哪日不更换新的!
因为风临墨的身体紧挨着柜橱,而且柜橱的高低恰好到他的大腿根儿位置,所以此刻,保鸡很悲催地与风临墨的bid打了个尴尬的照面。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如此靠近男人这东西的时候。
保鸡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就怕被风临墨发现。风临墨在柜橱前站了好一会儿,这才作势准备离开。
保鸡见状,忍不住兴奋地长出了一口气。岂料这口气恰恰不偏不倚地吹到了风临墨的鸟儿上,欲走的风临墨马上身体一紧,“谁?!”
怒呵的同时也将柜橱里的保鸡拉了出来。见保鸡一脸血迹,怀里还捧着一个小布包,样子又十分古怪,风临墨眉头紧皱,马上松开了她。
保鸡慌乱之下赶紧擦了擦脸,“我……”
“来人啊,将这个刺客给朕抓起来!”根本不听保鸡解释,风临墨已经开始朝门口走。
“喂,听人说完话啊,我不是刺客!”保鸡赶紧追上去。
“就算你不是意图行刺,但是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也定是图谋不轨!”风临墨说着就要开门叫人。
“我也没有图谋不轨!”保鸡说着,扣住了风临墨欲开门的一只手。
“别碰朕!”风临墨厌恶地甩手,但是这女人就像牛皮糖一样粘得死紧。他不得已之下,只好用另一只手去开门。
保鸡见状,又赶紧扣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你……”风临墨眼神一冷,突然开口道:“来人……唔……”
保鸡心里一急,直接用嘴堵上了风临墨的嘴巴。风临墨惊得睁大了眼睛,保鸡亲上去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也马上睁开了眼睛,这一看,惊得忘记了收回嘴。
原来真的不是巧合,这个男人真的就是自己在山洞里救了的那个人,他就是风国皇上……风临墨?
她真是傻透了,看到那么多相似之处都没猜到?早该想到的,他的声音莫名得熟悉,而且美得不像话,这种极品可不是沙滩上的贝壳,随处都能见到!
“你……”保鸡愣了愣。
“你认得朕?!”风临墨眼光锐利。因为保鸡现在带着面具,样貌和声音都与救他那日不同,所以风临墨根本没有认出。
“呃……”保鸡闻言赶紧摇了摇头。她现在的处境就已经很危险了,若是再让风临墨知道了那日救他的人就是自己,那她还有得活?她可没有忘记,风临墨当时可是清清楚楚地说过,如果再见,一定会杀了她!
猿粪这东西真是,想要的时候得不到,不想要的时候踩一脚!
“不不不,不认得!只不过皇上长得太俊美了,我一时看傻了而已……”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是自己!
风临墨听到她的话,再想起先前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碰触和亲吻,眉头皱成了“川”字!到底是哪里来的花痴女人,可恶!
“还不放手?!”风临墨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哦哦哦。”保鸡赶紧松开了手。
风临墨一得到自由,马上又去开门,“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朕……唔……”
话没说完,风临墨猛然身体一紧,惊得忘记了呼吸。
“你……”保鸡紧紧攥住了他的鸟儿和鸟蛋,威胁道:“不许叫,再叫就让你‘鸡飞蛋打’!”
“你放肆!”风临墨脸黑得堪比包公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不但猥琐,而且还很是下流!攥着男子的……她居然能说出那种无耻的话来!
“只要你不喊人,我就放了你,不然……”保鸡哼笑一声,手上的力道紧了紧。
“唔……”风临墨忍不住弯了身子。此刻,他悲哀地发现了一些异常,那就是被这个女人触碰,自己竟然没有往常那般剧烈的反应。从小到大,他只要被女人碰到手指都会厌恶得想吐,更别说是身体和……
对这个女人的触碰,他有着隐约的熟悉感,并不那么厌恶抗拒。难道说,是因为她够丑的关系?
“你敢威胁朕?!”风临墨气得双眼欲喷出火来。该死的,这个女人的下流简直不输山洞里那个救他的女人。风国的女人什么时候都成了这种样子,简直世风日下!
错!我不是在威胁你,是在猥亵你!
走到了这一步,保鸡退无可退,索性大着胆子道:“没错,我就是威胁你!别跟我说‘威胁人之前考虑自己和对方的身份’什么的,我不怕你!”
风临墨闻言眼神一冷。
见风临墨目露寒光,保鸡赶紧道:“既然你是皇上,应该知道揭下皇榜进宫的神医让你父皇有了些微好转吧?”
风临墨闻言蹙眉道:“你怎么知道?!”
“神医就是我朋友,我是来给他做帮手的。你要是敢派人抓我,那我的神医朋友就不给你父皇看病了。”保鸡得意地看向风临墨,“别瞪我,瞪我也没用,我说到做到!”
见风临墨沉默不语了,保鸡转为商量的语气道:“我也没做什么,不过是走错门了,所以顺便品尝了一下你的糕点而已……”
“顺便?”风临墨表情严肃地看向了保鸡身上挂着的小布包。
保鸡赶紧将布包挪到了身后,笑道:“皇上,你是当世三美,保持好的身材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