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那人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当今的状元郎,后来他慌慌张张走的时候,就不小心留下了这枚玉佩,上头就雕了个钰字,新科状元爷不就是叫萧钰嘛!”堂下跪着的男人忙说道。
常守农:“你们就因为他说他是萧钰,又不小心丢下了一块刻着钰字的玉佩,就说jiān_shā你女儿的新科状元萧钰?”
夫妻二人皆是一愣,然后就听见那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大人,他自己说他是萧钰,还有了玉佩,我女儿已经死了,这些证据都不够吗?”
那男人直接嚷嚷道:“大人,这萧钰犯了杀人的罪名,您不能因为他是您的学生您就包庇他啊!你,你要是不管这事,我……我就去大理寺告状,总有人会接我们的案子。这死了闺女还没地方说理去了。”
一旁的妇人的大呼:“大人,萧钰是杀人凶手啊,您去派人把他捉拿归案,替我死去的姑娘讨个公道啊!”
旁边的男人羞道:“还公道什么,都是一群官官相护的东西,咱们闺女在他们的眼里不值钱,走,孩子她娘,我们去大理寺,不仅要告那萧钰jiān_shā良家姑娘,还要告这常大人官官相护。”
妇人凄厉的哭声就这么掐在了脖子里头,茫然地看看自己的男人,又看看堂上的常守农,突然站了起来,大喊一声:“你不替我女儿讨公道,我就死在这里。”
她低着头,就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好在府衙的衙役都不是吃素的,见状,立马就围了过来,拦住了那个妇人。
那妇人没死成,哭天抢地:“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常守农见够了他们的闹腾,声音陡然提高:“够了,你们既然一口咬定了萧钰是杀人凶手,那行,我就如你们所愿,来人啊,将萧钰抓拿归案!”
“是”一声洪亮的嗓音响起,可衙门里头的人都不动。
妇人和男子皆往常守农看去,“大人,为何还不去抓拿杀人凶手?”
去哪里抓拿?
在场的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头只有一个感觉,这两口子压根就是告错了人了。
“你们可认识我?”
一道冷冷的声音在大堂里头响起,夫妻两个抬头一看,就见站在一旁的一个英俊男子走了出来,夫妻两个面面相觑,然后摇摇头:“不认识。”
“你确定你们不认识我?”萧钰又问了一句。
夫妻两个有些愣了,都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迷茫,这人是谁啊?
“我们不认识你。”
萧钰冷笑:“你们刚才说看到萧钰杀了你女儿,说他就是化成了灰你们也认得他?”
男人喊:“当然,我们当然认识!他那个畜生,他是什么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
“对,我也记得清清楚楚!”
萧钰不由得就笑了,“我就是萧钰。”
夫妇两个愣了一下,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你是萧钰?你怎麽会是萧钰呢?明明,你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萧钰:“我一直都是这副样子。”
夫妇两个茫然不知所措,这跟画师画出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妇人喃喃自语,“可昨天那个人,明明,明明就是说他才是萧钰啊!”
“有人偷了我的玉佩!”萧钰叹口气道:“昨日我回家的途中,玉佩被人偷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夫妇两个人又羞又愤,本想一股脑儿地将罪责全部都嫁祸到萧钰的身上,可是画师已经画了他们所见的萧钰的画像,跟眼前这个,完全就不是一个人啊!
看到夫妇两个人那颓丧的模样,常守农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在之前就让这夫妇两个描绘出了那个贼人的模样,不然还真的说不清楚。
“这是有人污蔑新科状元,二位请放心,杀害令嫒的凶手,我们一定会替你们找到。”常守农说道。
那妇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语:“找到了又怎么样,我闺女已经没有了。”
萧钰看的心疼,恨不得立刻找出那个杀人凶手,好替那姑娘报仇雪恨。
就在这时,李子昂冲了进来,一脸的惊慌失措,直接跪在了常守农的跟前:“常大人,张家母女不见了好几日了,还请张大人救一救张家母女啊!”
常守农皱眉:“谁是张家母女?”
倪梁这时站了出来,一挥手,就有人抬了两幅蒙着白布的死尸过来:“我们今日早上在的城外发现了两具,你认认可是她们?”
白布一掀开,里头是两具烧焦的尸体,哪里还分的清谁是谁,李子昂有些困惑,不是说嫁祸给萧钰就行了吗?那些人怎么还多此一举把尸体给烧成这样子了。
不过萧钰都带来了,这两具尸体一定就是张拱的母亲和妹妹了,李子昂一见尸体,立马就掩面嚎啕大哭了起来:““张伯母,张家妹妹,你们怎么,你们怎么就死了啊,我……我怎么向张大人交代啊!”
在场的人都看着李子昂,又看看地上的那两具烧的就剩下一个人行的尸体,这李子昂怎么就知道这两具尸体是张家母女?
常守农一脸的困惑:“你知道这二人?”
李子昂不哭了,擦了一把眼泪说道:“我当然知道,大人,这二人是翰林院的张拱的母亲和妹妹,自从张大人不见了踪迹之后,她们母女二人就消失了,我受张大人之托照顾她们母女二人,谁知道遍寻了整个京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