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郡主就知道那孩子有问题,自己的记忆力不会那么差,成渊这个名字,她以前肯定听什么人说过。
苏糖说:“他怎么了?”
建安郡主也问:“那个叫成渊的孩子怎么回事?母亲看他那灰头土脑的样子,衣服也破破烂烂,倒像是哪家高门贵族的逃奴,怎么?难道不是吗?”
苏延神情无奈的看了苏糖一眼,复又去看建安郡主,无语地说:“母亲,您都知道他叫成渊了,难道还想不起来他是谁吗?”
建安郡主摇了摇头,说:“阿延,那孩子到底是谁?母亲肯定自己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过成渊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你给母亲说说。”
苏延大概是被他母亲这个感人的记忆力给伤害到了,头疼的抚了抚额,无奈的喊道:“母亲啊……”
“你难道忘了其他几个皇子的名讳?成渊就是当年皇帝陛下酒醉,在元帅府宠幸的那个丫鬟生下的孩子,他是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