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上当的鸠陀祖,极力掩住自己的怒意,冷笑着咬牙切齿地说:“黄毛丫头,想和我玩心计,哼,看我怎么收拾了你!你救了别人,看有谁来救你的人?你不去看看那是谁?”
辰星往鸠陀祖身后看去,那熟悉的白衣,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不是陵玥是谁!
“--陵玥!”辰星痛喊一声,便想扑过去相救。
却被兰一把拦住:“燕宫主,那必是你至亲之人,但心乱则事不达。你勿急,我们定设法救他!”
“想救他也不难,你们自废武功,我便把他放了。”鸠陀祖轻蔑地说。
“哼,自废武功?你以为我会信你?”辰星自言自语道,这可急坏了一旁的兰。
“燕宫主,他的话不可信!”兰以为辰星心动着急地说。
“畜牲,要你多嘴!”一道白光向兰打来,幸得兰熟知鸠陀祖脾性,立刻用剑一挡,叮地一声,一个暗器被他挡下。
辰星隐住满脸焦急,看似不信地问道:“谁信你说的,那个人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就想来骗我。”
鸠陀祖略微一怔,没想到辰星会质疑。忽而他神色一变,微微点头,似是听到了某人的话语,便又胸有成竹道:“如若不信,可允许你问一个问题,不过如若是真的,便要以你自身来换。”
“真假尚且不知,先想换人,不行。”辰星拒绝!
“难怪人说最毒妇人心!燕辰星,西陵玥待你恩同再造,你却如此冷漠吗?”
一旁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一个一身玄衣的男子走到鸠陀祖身边。
“看来你很了解我!?”辰星手心捏着冷汗,强忍心疼、紧张,‘冷静’对答道,心中开始起疑。
这玄衣人熟悉自己?而且似乎‘特别’关心对陵玥的态度。可此刻自己又不敢随便一试,生怕万一真的是陵玥,会给他带来新的灾难。
眼见时间越来越少,看师父圣风运功,显然正是紧张关头,从来处事稳重,不温不火的他,此刻额头已在淌汗,而鸠陀祖亦不再发话,显然在运功与师父抗争,这离地三尺的阵心此时又回落地面,里面的黑蒙蒙的阴雾,不断向五阵送去。
必须干挠鸠陀祖运功,才能减轻师父负担。而且那赤阳玉究竟放在何处?至今一点线索全无,怎么办?
突然,一个冒险的主意钻入脑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万不得已,辰星打算再冒一次险。
她用意念与师父沟通着:“师父,你能否阻止阴气从阵心外泄?这样阵心便如铁筒,阴气渐盛,而玄衣人、鸠陀祖皆是男人,他们也会受不了,功力或许会降低些。我便可乘机进入阵心,或许可寻到赤阳。”
圣风沉吟片刻,郑重关照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你一人进阵力量太弱,可让兰持我的符咒一同进阵。”
好!辰星答应着。
与圣风心意互通后,圣风围绕阵心运起一圈强劲罡气,立刻阻断了阴气外泄,阵心阴气逐渐充盈,终于变得如浓烈雾霾一般,伸手难辨。
由于罡气无形,待鸠陀祖发觉情形不妙,立刻收手时,阵心早已阴雾迷漫。
一些恶灵性喜阴气,纷纷从地底钻岀,贪婪地想吞食活人的阳气,勾人灵魂。
见周围浓雾中,似群魔乱舞,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玄衣人也大惊,呼喝道:“仙祖,快施法降鬼呀!”
鸠陀祖双手痛、痒难耐,自顾不及,写咒已然不及,又得念咒去鬼。两人皆被阴气所伤,弄得头昏目眩。
恰在此时,辰星的声音响起:“我可要问了?”
玄衣人忍了忍,想到如将辰星胁持在手,一切都好办了:“只准问一次,你问吧!”
“陵玥,iloveyou!”你听到我在说什么吗?“
一缕虚弱的声音传来,让人听不真切;”星儿,是……你吗?“
”陵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辰星说了句英语‘我爱你!’这话曾经在闲聊时说过,陵玥曾多次半开玩笑说起过。
……断了声音,继而陵玥声音响起:”星儿,别问我,我不想你来换我!“唯有陵玥才会如此在乎她,无私无畏地保护着她!
真的是陵玥?!辰星头脑发热,嗡地一声,全身紧张的微微颤抖。
正当她要相信那真是陵玥之际,那边玄衣猛踢陵玥一脚,又踩在陵玥侧身的腰上,咬牙切齿地骂了句:”不知好歹的西陵玥,看来你真的活腻了!“
躺在地上的‘陵玥’,经受不住这突来的打击,立时疼得叫出声来!而且又紧张地说道:”星儿,这是我……爱你,你……快救我!“
听着他凄惨的呼喊,辰星反而长吁了口气,她终于可以确定,那西陵玥绝非本人。
陵玥腰椎受伤后,腰部以下早已失去知觉,那会如此吃疼不起?
何况他那坚毅不倔的脾性,岂会随便屈从,他宁死也不会让自己来救他的!
”你们不准打他,退后几步,让我过来看个究竟!“辰星说,机会稍纵即逝,岂能放弃。
少倾,阴雾渐浓的阵心,话音传来:”我们退后了,你且过来。“是玄衣人的口气。
这时的阵心早阴雾迷漫,人影模糊。
机会已至,辰星与兰传音入密交待几句,两人借阴雾掩护,从前后不同角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鸠陀祖袭去。
手上痛痒难耐的鸠陀祖,此刻服了解毒药后,正在运功去‘毒’,加上阴雾不断侵袭,他也只能极力运功抵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