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一时愕然;敢情又吃醋了?哼,偏不夸你!
“不怎么样,各有特色。不如再舞套你自己的剑法看看。”她虽气恼,却又真心佩服。
看着口是心非的辰星,子洛勾唇,取出自己腰间的软剑说:“落英剑毕竟是女子用的,不如自己的剑趁手,铁影,来,我与你对决一场。”
说完,突然一阵剑雨从他手上发出,直迫铁影,铁影就地一滚,险险躲开。
心说;爷,你要在星姑娘面前显摆,也不能这样逼我呀。
眼见得凌历的剑气直逼铁影,铁影躲、闪、跃、滚,却未还手,一个功,一个守,看得辰星心惊肉跳,生怕伤及了谁,赶快喊住手,而那二人却早已斗得甜畅,那里停得了手。
辰星心中思衬;自家人玩玩已如此凶险,如在战场,那种残忍可想而知。
等到俩人一场下来,早已是午饭时间,这几天,顿顿与艳媚姬同桌吃饭,辰星只觉烦心,弄得饭量大减。
子洛看在眼里,疼在心中,交待铁影一句,便与辰星说:“星儿,今日我们去外面吃,顺便陪你逛街。”
一句话把辰星说得喜上眉稍,脸上有了多日来难得一见的笑容,甜甜的小酒窝映得她眉眼生辉,虽然酒窝很浅,但子洛已很满意了,他的星儿呀,其实很容易满足的。
许是想避开西陵玥,子洛并未去醉月楼,而是带辰星来到了他自家产业的迎春酒楼。
这里即是王府产业,又是情报收集处。
恒王光临,掌柜立刻将他们迎到了二楼最好的雅间,这雅间平时不接客,专为主人留着。
与子洛一起打开木窗,湖上景色一览无余,虽然,此时湖上没有游船,而且景色箫条。
菜,上了一只又一只,桌上已放得满满的,但上菜的势头却并未减弱,辰星除了不断的往嘴里填菜,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菜够了。
她觉得子洛仿佛要将这些天来的亏欠一古脑儿的还给她,可她早已饱得吃不下了。
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子洛,见他却不甚动筷,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吃,不断在为她布菜。
俩人世界不受礼制约朿,不必受气,真好,可惜,仅此一餐。
想到此,辰星问:“子洛,我们俩人能去你的封地吗?我讨厌与别人同住。”
子洛沉思着,星眸潋滟地看了看辰星,拉近坐椅,一手将她揽到自己怀里,用自己棱角分明的下巴,轻柔地在辰星发际斯磨着,另一手无意识的抚摩着她的肩,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这个简单的问题似乎很不简单,因此他一时无以言对。
去,他当然要去。
但大婚将近,而且麻烦这么多,能否单独带上星儿,尚是未知数。然而怀里的辰星又在催他回答,终于,他轻轻叹了口气:“星儿如喜欢,我一定带你去,不过大婚将近……”
一听大婚,辰星委屈的眼泪盈眶:“子洛,有契梁公主在,我不知道能否撑得到大婚那天,如果那一天我不在了,你……。”
“你胡说什么!”子洛狠狠提高了声音,眼中含悲三分,含怒七分。他最害怕的是辰星离开。
许是看到辰星眼中的悲伤,又放缓了语气说:“什么在不在的,以后再不许提离开,否则看我怎么惩罚你。”
“可是,有契梁公主夹在你我中间,我受不了。更何况你还要与她成婚……”
辰星还在分辨,口突被子洛封住,他用独特的方法封住了不愿听的话,俊眉微锁,眼中一丝凄苦,三分怜惜,六分爱意。
然后轻咬一口她的樱唇说:“记住了吗?以后,不准在我俩亲热时再提这些不爽之事。”
“可是不提不等于没有!……”辰星气恼,挣扎开还要说下去,嘴唇再次被他疯狂地吻住。
这次子洛干脆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定,唇舌肆无忌惮地挑逗她的芳唇,侵入她的樱桃小嘴。他想用柔情困住辰星,他根本无法解开她的心结。
但辰星一想到契梁公主,心情极为不佳,不想配合,狠咬他一口,子洛吃痛一怔,却不顾疼痛,更紧地揽着她,与她唇舌纠缠。
辰星抬眼诧异地看着子洛,只见他此时凤目透出一缕迷茫,却溢满柔情,密密的眼睫低垂,不管不顾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贪恋的孩童。
四目相对地望着,他眼中的爱意,像磁石那样吸住了辰星,她只觉得心中轰地一下,心中的抵触渐消,终于亦不舍地与之缠绵、回应、然后伸双手揽住了他的颈,子洛的手暖暖地撫摸着她的背,俩人沉醉在一片温馨的爱意中。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子洛的呼吸声渐重,他的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抚上了她的前胸……
辰星一楞,一把抓紧他的手,慌说:“你,你想干什么?”
子洛脸腾地一红,羞笑着赶紧将自己滚烫的脸贴在辰星脸上,过了一会,才在辰星耳边轻声说:“你知道的。”而后轻柔的在耳垂上偷了个香。
这回,轮到辰星满脸飞红:“你胡说八道。”近日的困境再度清淅的在心中浮现,遂使劲一推子洛,人便往边上站起。
子洛红着脸赶紧将话头牽开道:“你昨日对管家所说的话,做得很好,像个女主人,星儿,你能这样,我高兴。”
辰星却一嘟嘴:“我不愿与人争斗,太堵心了,只望别人不要太过份。”
说到这里,她的柔情巳消,随即一拉子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