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沉默了很长一会,便欺身开始压上来,看来是醉意上头,控制不住了。
纳兰雪瑶急着喊出他的姓名:“东方楚然,你要是敢非礼我,我就……”
“你就怎样?”东方楚然一把抓住纳兰雪瑶的手,他力气很大,稍一用力便把纳兰雪瑶从木桶里拽了起来。
纳兰雪瑶匆忙用另一只手拿起挂在木桶上的浴巾,慌忙遮住身体。
东方楚然笑着放手,纳兰雪瑶一时站立不稳栽倒在木桶里,溅起一身水花。
东方楚然醉醺醺扒住木桶,他凑近,下巴快要抵上纳兰雪瑶的鼻子:“呼,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次机会呢?”说着他渐渐凑近,精致的眉眼里全然带着失落,“我明明……不是一个这么让你讨厌的人吧……”
似乎是肯定又好像是在疑问的回答,纳兰雪瑶的眼睛里也有片刻失神,她张口想要说话,却被对方堵住了嘴巴。
东方楚然的吻带有侵略性,像只都喂不饱的大狼狗一般,纳兰雪瑶被这侵犯的吻搞得迷迷糊糊。
东方楚然的手开始不安分,他摸索着纳兰雪瑶的每一寸肌肤,嘴里喃喃自语:“你喜欢我吧,纳兰雪瑶?”
东方楚然的出现都已经够意外了,他这般直白的询问与霸道的吻早已经将纳兰雪瑶的心脏弄得砰砰跳了。
黑夜里东方楚然直视着纳兰雪瑶的眼睛,眼中慢慢的是霸占的**,他终于忍不住把纳兰雪瑶抱上床榻。
不知怎的,纳兰雪瑶心里有些愉悦,这种欢快是从来没有过的,可打小是金枝玉叶,傲气还在,仍是奋力地挣扎。
清晨,纳兰雪瑶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东方楚然已经不知去向,她迷茫揉揉眼,这时听见了门外老鸨的敲门声:“雪瑶,该起来接客了。”
纳兰雪瑶想到昨晚一阵脸红,她迅速披上衣服,可衣服轻薄,还是遮挡不住,她轻咳一声:“妈妈,我今日不舒服,好像……”说着她盯着被chù_nǚ血染红的床单,迅速弹起来收拾,“好像月事来了,不方便跳舞,若是有客人妈妈帮我推了吧。”
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纳兰雪瑶真的很想怒骂,可心底还是有点甜蜜。
老鸨闻声答应,便不再缠着纳兰雪瑶,纳兰雪瑶听见老鸨匆匆下去的声音长舒了一口气。
她顾不得多想,迅速收拾起来……
因为这次纳兰雪瑶休息了三天。
第三天后她又回到台上跳舞,可客人中没有东方楚然的身影,第四天,第五天亦是如此。
直到第六天,东方楚然一身墨色衣袍,就斜斜靠在一旁。
纳兰雪瑶见了他虽然开心,可还是记着那晚他的唐突,气愤地从舞池里下来,不顾其他客人就匆匆回房,也不顾东方楚然黯然的眼神。
尽管遭了老鸨的一顿骂。
第六天傍晚,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纳兰雪瑶打开窗户,望着外面如圆盘般大的明月,呆呆出神。
今天……他会不会再来呢?
纳兰雪瑶不想承认自己有期待,可她就是没出息地期待着。
这时一黑衣人悄然而至,不费吹灰之力爬上了纳兰雪瑶门前的月桂树。
黑衣人没有蒙面,纳兰雪瑶看了好久才看清楚来人的脸。
是东方楚然。
几日不见,他有些憔悴,怎么早上在台前没注意呢。
纳兰雪瑶有点心疼,可她还是不给东方楚然好脸色看,故作怒气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东方楚然全然没了那日咄咄逼人的气势,小心翼翼地说:“我来……看看你。”
“看看我,怎么……前几日不来,偏偏再过上几天来?”纳兰雪瑶撇撇嘴,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东方楚然有些歉然:“见你一面,需要百两银子,我也是凑了好久才能凑到。”
哦,这样啊……
纳兰雪瑶低头看着窗前的东方楚然,俩人相视无语。
这时东方楚然挑开话题:“其实我今日,还有其他事,可早上你见了我匆匆便离开了,我迫不得已,才再来……”再来翻你家的窗户。
纳兰雪瑶“嗯”了一声,故作冷漠地别开眼睛。
东方楚然继续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要走了。”
不知为何,纳兰雪瑶有点慌张,她突然忘了那日的唐突,匆忙问:“去哪儿?”
“边塞,与蛮子开战。”东方楚然说得轻巧。
可纳兰雪瑶明白,这一别,怕是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她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话停在嘴边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京都里,唯一放不下的是你……”东方楚然低头,犹犹豫豫的话语一字一句吐出,“明日……你可不可以来送我?”
“要我送你……”纳兰雪瑶轻笑,她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就送你。”
“嗯。”东方楚然闻言轻巧翻上窗户,一步便跨入纳兰雪瑶的房间。
“你送我什……唔。”东方楚然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纳兰雪瑶一抬头一拥抱,一吻堵住了嘴巴。
纳兰雪瑶主动地让东方楚然膛目结舌,一吻作罢,纳兰雪瑶嫣然一笑,可笑中也有泪水:“你个没良心的,说走就走啦,大丈夫志在四方,好,我不留你,可你离去我要送你个礼物。”
东方楚然心神微分,专注地看着她,深情地问道:“什么礼物?”
纳兰雪瑶挑眉,目光里满满的占有欲,嘴角微微上扬:“我啊。”说罢便欺身压了上去。
纳兰雪瑶靠在东方楚然的怀里:“我要你,功成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