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指着地上那个士绅,大声的喊着:“都给我用点力,难道你们都没有吃饭吗?还是说你们只是给他挠痒痒?”
毛骧的话音落下,正在抽的这个胖士绅的那两个手下,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啪啪啪!”
声音越来越响,胖士绅的后背不成样子。
被打的皮开肉绽,惨叫声连连,双手双腿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可却被人死死地摁住。
“啊!啊!!!饶命啊!!!我交税,我交税!”
这个胖士绅连连回话,他已经受不了这种疼痛。
可毛骧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没有听到这话一样。
过了好长时间,毛骧才悠悠的说道:“交税,早干嘛去了?现在想起来了,但已经晚了。你呀,还是先受着吧,能扛得过就活,扛不过就死,这也不怪谁,谁让你刚才骂我骂的那么凶呢!”
毛骧蹲在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的场面。
毛骧的手下不停的抽打着这个胖士绅,这个胖士绅的后背被抽打的血肉模糊,甚至都能看见骨头。
每打一下这个,士绅就惨叫一声,周围的那些士绅心也跟着颤抖一下。
终于,这个胖士绅扛不住了,昏死了过去。
可毛骧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并没有让他的那些手下停下来,而他的那些手下见毛骧没有命令,就依旧抽打着这个胖士绅。
打着打着,胖士绅脑袋一歪,失去了气息,和刚才那个士绅一样,被打死了。
毛骧的手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跑到这个胖士绅脑袋那里,探了探脖子上的脉搏以及鼻息。
毫无意外,脉搏已经没了,呼吸也停止了。
一个手下来到毛骧的前面,说道:“大人已经被打死了,现在该怎么办?”
毛骧站起身来,轻蔑的一笑,说道:“打死了好啊,死了倒也省心。”
说完话,毛骧的目光又放在了两边牢房当中的那些士绅身上。
过道两边牢房当中的那些士绅,看着毛骧看过来的目光,全都往后退缩着,一下子全都挤在了墙壁以及角落当中。
凡是毛骧目光扫过的士绅,这些士绅都会哆哆嗦嗦,颤抖不已。
那些胆子小的甚至被吓得直接晕倒在地,看着那些不堪的士绅,毛骧轻蔑的一笑,然后指着地上的这两具士绅尸体,对着手下说道:“将他们拉出去扔在乱葬岗,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赶紧把地上的尸体解决了。”
毛骧的手下听从毛骧的命令,将地上的这两具尸体抬了出去。
这两具尸体被抬出去之后,毛骧环视一周,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天的事情就先到这里吧,我给你们一个晚上的时间,希望你们能够想明白这一切。
明天早上我会继续来的,到时候如果你们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就像今天这样一个一个来。
你们这些士绅一个都跑不了,一天不同意,我就陪你们玩一天,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就只怕你们的命不硬。
如果你们觉得你们的命硬,那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毛骧奉陪到底。”
毛骧人都走了,可是他的声音还在牢房当中回荡着。
毛骧带着人走出去很长时间,牢房当中的这些士绅才缓过劲来。
他们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就像是做梦一样,他们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这个场面让他们害怕不已。
牢房当中陷入了寂静,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蹲在地上或站在牢房里,又或者靠着墙壁。
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有愁容满面的,有无奈的,也有不知所措的。
但无一例外,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他们知道现在这个局面,不管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毛骧刚才的残暴已经展现的淋漓尽致,他不是陈松更不是朱棣,他做起事来没有底线,这是这些士绅们最直观的感受。
虽然说陈松抓的他们,朱棣之前也经常来牢房辱骂他们,但陈松和朱棣两人是有底线的,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就拉一个士绅出去往死里打。
可毛骧不一样啊,他做事没有顾忌,今天死的是这两个人,明天死的是谁就不一定了。
夜渐渐的深了,可是这些士绅没有一个睡觉的,不是他们不睡,是他们根本就睡不着。
因为他们不知道明天的自己是不是还会活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整个牢房愁云惨淡,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天亮。
随着嘎吱一声,大牢的大门打开,在东边初升的朝阳当中,毛骧背着双手走进了大牢当中。
脚步声响起,大牢当中那诡异的气氛愈发的凝重。
毛骧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在身后随意的把玩着,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可是这笑容看起来却十分的诡异。
毛骧停在了过道当中,他看了看过道两边的牢房,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的询问:“不知你们想的?如何了?可考虑的怎么样?
如果你们没考虑的话,又或者说没考虑好的话,那不如咱们就接着进行昨天的事情,今天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我觉得吧,先从北边开始,对,就是你那边。”
毛骧指着北边牢房当中的一个士绅,那个士绅被毛骧这么一指,当下就被吓得翻起了白眼,直接摔倒在地,晕死过去,两条腿不停的蹬着。
显然,昨天的事已经将这些士绅吓出了阴影。
看着倒在地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