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关于海禁的那篇文章,我写的可是洋洋洒洒引经据典。这个陈松铁了心的要为难咱们,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读书人的脊梁!”
黄子澄也回敬了一杯酒,只是在听到齐泰这番话时,有些疑惑。
“听齐兄这话,该不会直接同意了海禁?”
“对,说的没错。就要实行海禁,倭寇自海上来,海盗自海上来。前一阵子,广州府不是让海盗袭击了一番吗?要是有海禁的话,哪里能有这件事?说到底,朝廷就是应该推行海禁!”齐泰得意扬扬,就仿佛自己是未卜先知的神明一样。
“唉!”
黄子澄没来由的叹道:“齐兄啊齐兄,你怎么能这也写呢?不能这么写啊!”
“这是为何?”齐泰更疑惑了。
“海禁被废,这是大势所趋,已经阻挡不住。陛下已经下令,要重开好几所市舶司,这个时候,你公然和朝廷政令唱反调,你觉得你能落着好吗?”黄子澄语重心长。
齐泰还是那副傻白甜的模样,“这是为何?市舶司不是姓陈的弄出来的吗?反对这个政策,不就刚好体现出我们读书人的风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