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许银,县令胡春得救了,剩下的就是审讯cǎi_huā贼许仙了。
客栈老板牛二见苏云这么厉害,居然能杀了许大善人,顿时有了底气,对着县令拜道:“大人,这个许仙昨晚上意图玷污我女儿,幸亏苏公子出手相救,请把许仙抓了。”
胡春还在椅子上喘气,听到牛老二的话,他示意等等,自己再缓缓。
脖子被捏得红紫,他差点死在许银手里。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嘶鸣声,一群人冲进了衙门。
话分两头。
其实刚才许银吩咐小厮回家告诉许仙他娘,说这个儿子没了,意思是让小厮回去报信。
这个小厮跟着许银多年,马上懂了许银的意思。
小厮飞奔跑回了宅子里,快步闯进了后院,正见到岐州刺史韦宽和年轻妇人苟且。
小厮闯入后院,把刺史崔舟吓了一跳,年轻妇人慌忙把衣服穿上,骂道:“狗奴才!谁让你闯入后院的,仔细老娘割了你的雕!”
小厮顾不得妇人叫骂,说道:“不好了,老爷去县衙救少爷,谁知道那个新来的县令不买账,还把老爷给打残了。”
年轻妇人听了,感觉不可思议,居然有人敢把许银打残了?
应该说,居然有人能把许银打残了?谁有这么大本事?
年轻妇人说道:“崔刺史,这个新来的县令油盐不进,我家老爷好心去拜会过,居然吃了闭门羹。”
许银带着礼物求见县令,最后被拒之门外的事情,妇人也很清楚。
刺史崔舟笑道:“无事,听说是吏部选来的能人,应该是他觉得自己在朝中有些关系,所以不给面子。”
“本刺史去走一趟吧,毕竟是一个坑里战斗过的兄弟。”
说着,刺史崔舟又在妇人身上胡乱抓了一把,小厮看得面红耳赤。
年轻妇人骂道:“还不滚!你也配看老娘!”
小厮吓得赶紧转身就跑。
刺史和年轻妇人在后院打闹时,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年纪大的妇人。
这个妇人便是许银的原配,许仙的生母徐氏。
徐氏刚才都听见了,没办法才出来,对着刺史崔舟拜道:“崔刺史,劳烦你救救我的孩儿,其实...其实仙儿可能也是你的孩子。”
这...
崔舟当场懵逼了。
连生母都分不清是谁的孩子吗?这特么有点乱啊!
刺史崔舟挠了挠头,说道:“好吧,你们在家里等消息,本刺史去县衙走一趟。”
说完,崔舟出了后院,到了前院。
前院有十几匹战马,身后跟着十几个甲士。
崔舟上马,带着人往县衙去。
....
县衙里,县令胡春已经重新坐在了堂上,许银的尸首被拖下去了。
许仙坐在堂下哎,老板牛老二声泪俱下地控诉许仙差点玷污了小娟。
“大人,大人,刚才这个许仙还敢威胁小的,若不是苏公子帮着,小的哪里敢告状啊。”
牛老二说得十分委屈。
县令胡春一拍桌子,骂道:“许仙,你还有何话说!”
许仙苦笑道:“我不狡辩,昨晚上那个cǎi_huā贼确实是我,我认罪。”
“这个肚兜也是小娟的,是我拿了。”
“但是大人,我潜入女子闺房,只是抢夺贴身衣服,或者是肚兜,或者是xiè_yī,或者是丝巾手绢,却从未破她们的身子。”
“我只是有这个爱好,觉得刺激。”
呃...
许仙说出这话,把所有人都震惊了。
潜入了女子闺房,就为了从女子身上抢内衣?这爱好也太奇葩了吧?
县令胡春听得不相信,喝问道:“许仙,你如今再抵赖也是无用,干脆招了吧。”
他以为许仙在抵赖。
许仙认真地说道:“可以去我房中搜查,每件衣物我都放在不同的柜子里,每个柜子都写了名字,县令大人可以一一核对。”
“然后,县令大人可以去问那些女子,我是否破了身子。”
这么说,应该不是假话了。
只是...这也太奇葩了。
李世民用问号的眼神看着苏云,苏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其实,苏云在前世见过类似的新紊纤涤懈瞿械奈菜嬉桓雠的,然后抢劫了一条内裤...
这好像叫做恋物癖。
外面围观的百姓一阵哄笑:
“搞了半天,却只抢了xiè_yī。”
“若我进了房间,定然不会空手回去。”
“你这厮该抓起来。”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县令胡春这下为难了,若是糟蹋了女子,此事好办,可以依照《贞观律》判刑。
但是潜入房中偷女子xiè_yī,这个罪怎么判?
“主簿,你觉得如何判?”
县令胡春问一个老头子,此人是县衙主簿。
主簿摇摇头,说道:“大人,属下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啊。”
正当众人迷茫之际,外面冲进来十几个人,为首正是岐州刺史崔舟。
崔舟手持马鞭,到了县衙正堂才下马,身后十几个甲士簇拥着。
县令胡春尚未去拜见岐州刺史,但认得这身官服,连忙起身拜道:“下官雍县县令胡春,拜见刺史大人。”
刺史崔舟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许仙,内心的情绪很复杂。
转头又看到了许银的尸体...
刺史崔舟的脸色立即变得冷厉,径直上了正堂,然后坐在正首的位置。
“还以为你不认得本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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