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她才明白,门子只是在说郑二叔。
说了郑二叔两句,那门子无奈地摇着头,转身又去找郑同了。
看徐雅不走,就站在那里看着。徐栓子便没提议留下东西就离开的事。
在他看来,这种事,少掺和为好。
可他姑让他跟着侄女,那他跟着就是了。
郑二叔似被门子说的羞愧,他低头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口。
那几个打手则吊儿郎当地斜站着,门里门外打量他们的厌恶及不屑眼神,他们对此无动于衷。
看来,他们来这里不只一次了,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郑同很快出来了,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几个书生。
应是他同窗,他们脸上都带着担心。
其中一个就站在他身旁,比他高半头,相貌老成,看起来年纪比他大了七八岁的样子。
其人浓高壮,长相看起来亲和开朗。
他头戴金冠玉簪,身着白色织锦长袍、金玉腰带,腰带上还挂着块水青色玉佩。
明显此人穿着和一旁的同窗格格不入,浑身的气质都透着点有钱的味道。
一到了近前,郑同还未说话,这有钱的主便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