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紧紧跟随。
嬴渊眉头紧锁。
他还是小觑了李牧。
首战,本以为是主动兵败,可是闹了半天,不成想,居然是被赵军以堂堂正正之势击败的。
这是秦军的一个耻辱,与主动兵败不同。
回到营帐后,嬴渊深呼吸一口气,心思沉重道:“我们还是小看了李牧,作为赵国第一名将,当真是名副其实,你也无需担忧,明日再去约战,记住,依然要败,不可胜之,明日将骑兵带着,哪怕有所损失,也不打紧,只要让李牧小觑了本侯便好。”
李通这次是彻底懵了。
还要继续打败仗?
一来二去,赵军士气顶峰,我军可就呈现出气馁的败势了啊。
但是他依旧还是领了军令。
在嬴渊手底下干了这么多年,他很清楚,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他相信冠军侯,毕竟,自从侯爷领军以来,似乎还从未打过真正意义上的败仗。
嬴渊想了想,继续叮嘱道:“明日一战,无需下战书,直接前去掠阵,若是敌军有埋伏更好,死一些人没有关系,总之,无论如何,就是不能胜,还要给敌军营造出一种我们急于一雪前耻的念头。”
李通无奈。
不明白侯爷他究竟想做什么。
函谷关那边,也已经开战了。
负责攻打函谷关的乃是赵国一年轻将领,叫做赵葱。
说来也怪。
这可能就是作为名将的宿命。
在原定的历史当中,王翦与桓齮攻赵之时,后者曾与赵葱发生过数次战役。
最终将赵葱击败。
而他们二人,在当时,又都可称得上是名将。
彼此间的宿命,并没有因为嬴渊的到来而干扰。
相反,甚至提前了。
原定历史是桓齮攻赵,赵葱负责防御。
这一次,是赵葱攻秦,但是,胜负究竟如何,还不好说。
总之,函谷关这边的战役,刚打响一天,双方就已经死伤无数。
可谓血战。
他们都明白,彼此都没有退路。
翌日。
李通率领一万轻骑掠阵李牧大营。
遭遇埋伏,损失过半。
李通撤退之际,背中一箭。
李牧在众将士眼前笑道:“这个嬴渊,看来也是徒有虚名之辈,急于一雪前耻,殊不知,老夫早已设下埋伏,今夜杀猪宰羊,犒赏三军!”
“元帅威武!”
“元帅威武!”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彻在赵军大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