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垃圾。”

“道阻且长,要想源远流长,需以脚下为中心,抬头昂首向前看,再辟新途,也非高尚伟大之举,只是自作聪明的偷奸耍滑。”

“还有,你说大宋儒道衰落,黎幽道宗虎视眈眈,大宋内部名不聊生,在这种环境下,儒道亦能根植于大宋土壤,于黑暗中寻觅微弱灯光,北氓域能做到吗?”

郑州情绪激动,声音骤然拔高很多,望着他的眼睛,耶律怵机竟然凭空生出畏惧的感觉。

难怪郑州会被赵欣当作底牌,当作压轴角色到现在才悍然出手,他明白了,他全部都明白了。

原来这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才是大宋儒坛之魁首。

王文公和郑临沅都不如他!

学府外,王文公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他能听到也能看到郑州说的一切,适逢如此危难关头,他们自然不敢放任郑州独自去面对这些。

所以郑临沅使了儒术,只为看清和听清,郑州在说什么,做什么。

也为关注场中形势变化。

如果郑州不能得胜,就算是拼上与北氓域为敌的代价,也不能把三郡四十三州给他们。

这是大宋底线。

长孙忘情疑惑地看着面前具象画面里的郑州。

他明明玩世不恭,明明表现的不可一世,可为什么会说出如此惊世之语?

她对儒道研究不多,自小习武,说白了没什么文化。

可就算是这样,长孙忘情也听懂了郑州说的一切,他的心境也随着郑州的话而变化着。

赵欣眼含热泪,他再度从郑州身上看到希望,大宋若有十个郑州,何愁不能国富民强?

王文公激动时,郑临沅忽然按住他的肩膀:“仔细揣摩,受益良多。”

王文公忙收敛心境,未多时,他陡然睁眼:“我明白了!”

赵欣和长孙忘情分别转头,他明白什么了?

王文公喜不自胜地说:“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败了。”

“什么原因?”赵欣亦来了兴趣。

王文公道:“其实是很粗浅的道理,我虽坚持儒道,却流于表面,于心对此一途,尚未接纳,不是心中的东西,被人质疑时自然会忐忑不安,郑州所言教会了我什么是坚定!”

“于心接纳,是为坚定,在此途中,我距郑州相去甚远!”


状态提示:第76章 行随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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