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被送在贵族学校里深造,从小学到大学,每一条线路都是家里帮忙规划的。
作为长子嫡孙,肩负着家族赋予的使命,除了顺从还能怎样。
父亲倒是个思想开明的人,可惜前几年去世了,就是在世也都是强权的母亲说了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现在的你,很有男儿气概。”程骁抖肩,嬉皮笑脸的笑道。
雷曜睨他一眼,好笑的摇了摇头,继续将视线落在已经有些醉得不轻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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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好几瓶酒下肚,旁边的中国女人居然还在坚持,微醺的米歇尔不免感到十分诧异。
看她那个样子都醉得不轻了,却是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真的就这么想赢她?
不知道从什么時候开始,两个人都自斟自酌起来,喝之前碰个杯就好,至于谁喝得多谁喝得少,早就没谱儿了。
反正对方不停下,另一个人就接着往口里灌。
到后来两个人干脆直接碰起了酒瓶子,都嫌酒杯碍事,喝不过瘾。
“傅岚烟,你……你真是能喝啊?”把高脚椅往她那边挪了挪,米歇尔攀住傅岚烟的肩膀,摇摇晃晃的笑。
拔出口里衔着的酒瓶,与她手里的碰了碰,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的傅岚烟傻呵呵的冲她笑,“呵呵,米歇尔你的酒量才不是盖的,干杯?”
米歇尔很豪迈的举起酒瓶,碰过去,“干?”
“岚烟,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就算是千杯不醉,几瓶烈酒下肚,米歇尔也醉的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什么问题,你说。”两个人的头靠在一起,歪歪斜斜的耍酒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米歇尔眯缝着一双魅惑的蓝眸,贴着傅岚烟的唇笑,小声的问她,“你跟曜做过了吗?”
才喝下去的一口酒,被她如此直接的一个问题问得“噗嗤”一声吐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喷在了柜台里调着酒的酒保身上。
“哈哈哈……”
“呵呵……”
瞅着酒保那敢怒不敢言扇着衣服的糗样儿,醉了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酒保狠狠的白了一眼两个耍酒疯的女人,摇头叹气的进里面去整理衣服了,“两个神经病?”
“欸,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啊,到底做没做?”收起脸上的笑容,用胳膊肘子拐了拐旁边同样笑得命都快没了的女人,伏在台上的米歇尔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表情。
小手在面前乱挥一通,醉醺醺的傅岚烟很神秘的抿唇一笑,“这个嘛……我不告诉你?”
“那就是做了?”米歇尔稍稍恢复了几分清明,突然条件反射的直起身,上前就去掐傅岚烟的脖子,恶狠狠的直瞪她,“该死的丫头,我掐死你,敢上我看上的男人?”
“咳咳……”傅岚烟始料未及,本就被酒精染红的小脸被她卡住脖子的动作越发憋的红彤彤的。
口里的呼吸突然被隔绝,她觉得好难受,下意识的伸手去掰脖子上跟绳子一样勒的她不舒服的东西,掰不动就挥动小手乱打一气,直到米歇尔吃痛的松开她为止。
雷曜见状,顿時火冒三丈,差点就冲上去了替她出头了,索姓程骁看出来这两个女人都醉了,跟那儿发酒疯,愣是将他拦了下来。
他琢磨着,没准儿这两个人不打不相识呢?
手臂上被她的指甲戳伤的地方隐隐的泛着痛,但是米歇尔现在无暇顾及,一想到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居然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床单,顿時悲从中来,她伏在台上就难过的大哭起来,“嗯……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太欺负人了……”
傅岚烟扭着脖子揉了揉,方才觉得舒服多了。
眨了眨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见米歇尔居然伏在台上哭,她笑笑的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样的哄她,“乖,不哭不哭,米歇尔最乖了……”
“那你告诉我,你们做了几次?”头稍稍抬起一些,歪着枕在手臂上,米歇尔挂着泪珠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我哪里记得,反正这几天天天被他缠着……”摆摆手,傅岚烟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是,他这么厉害啊?”擦干眼泪,米歇尔忽然来了兴致,直起身来就跟傅岚烟一起讨论起了这个限制级的话题。
醉了的傅岚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米歇尔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也不觉得羞耻。
很夸张的胡乱的点了点头,她笑得一脸得意,“嗯哼?”
“他……他那个长么,我听说中国男人的都比较短?”生姓开放的米歇尔越聊越起劲。
“谁说的,拍死你?我们家曜的就很长……”
傅岚烟提高分贝的一番显摆,而且她一着急飙出来的还是一句中文,顿時让不远处雷曜口里的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刚刚还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聊什么,结果她高昂的一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过人群就那么不偏不倚的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一个冷眼朝台上歪歪斜斜的黑色身影射过去,雷曜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女人,什么不好讨论,居然讨论这种限制级的话题。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怪怪的。”程骁刚刚专注的在玩手机,没听见傅岚烟的那一句,抬头,看见雷曜一副龇牙